太后没辙了,这个时候再处置苏漓,那就堵不住悠悠之口了。
可这苏漓的态度,又实在是令得她不喜,只能够呵斥苏漓退下。
苏漓见状,扯了扯唇,低声应道:“是。”
随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悠闲地拍了拍裙子上的土。
她就喜欢这些个人又讨厌她,又不能够把她给怎么样的样子!
“对了,皇上,臣有一话想说。”她站直了之后,看向了秦夜寒。
秦夜寒眼眸深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道:“说罢。”
“之前的事情,我本不想澄清,纪嗪和黄皓确实都对我有意。”没想到苏漓一开口,就蹦出来了这么一句令人惊恐的话。
所有的人都盯着她,想着她是不是被今日的事情刺激大了,所以失心疯了吧?
“我们曾经是德善院的同窗,但关系纯粹,同窗就只是同窗,没有诸位私底下所说的那么龌蹉,再有,和京中那起子表里不一的贵女比较起来,我苏漓好歹还算得上是一个有真才实学,能办正经事的人。”
“人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苏漓当不得淑女二字,勉强算得上是有几分颜色,惹来了有人追逐侧目,苏漓以为,乃是正常的事情,便是京城当中,也曾出现过好女百家求的局面。”
“何至于这么一个小事,让诸位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活像是看见了我们做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一般,今日既然提到,那我就说一句——”
“我苏漓,行的端坐的直,除了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招惹了许多人不满之外,没做任何有悖于常理之事,更没有违背伦理,且,我便是要嫁,嫁谁,怎么嫁,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诸位无关。”
“今日之后,若还有人拿捏着这样的事情,来说道,甚至因此牵涉到了前朝的话,莫要怪我不客气,苏漓是个小心眼的人,想必诸位都知道!”
她眼带冷芒,这话是对着底下所有的朝臣还有他们的家眷说的,中间没包括皇上和太后,可太后那一张脸色却极为不好看,好像自己也让人给骂了一般。
偏偏,今日之事,她实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去对付苏漓了,便是听着苏漓这不对味的话,也只能忍。
“言尽于此,还望各位,好自为之!”
苏漓冷笑了一声,转身,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
她不发火,都把她当成是病猫了。
今天白檀的事情,是她咎由自取,也是苏漓在告诫所有的人,别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