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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洛自己又何尝不知。被苏镜这么一说，她是冷静了不少，她蹲下身去，探了探离她最近的一个人的脉搏，已经没有任何脉象。施法一探，周遭倒在地上的人，全部都已经断气了。虽然明白，但这样的结果，确实让人有些失望。本以为是救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是加速了他们的死亡。虽然洛以瑾也说，这本就是女儿国的正常轨迹。也许是她太过较真了，这个世上很多事，本就是无法强求的。
“女儿国被倾华容那老妖婆带的都出毛病了，这些人虽然是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往后说不定可以投胎到一处好人家呢。”苏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姑娘，不过人死了都是去投胎的，也会有另外的新机遇。
初洛抬起头，对着苏镜笑了笑。她明白。
“你倒是看得明白。”洛以瑾看了苏镜一眼，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苏镜一个趔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新看过去，洛以瑾已经走到前头去。
“洛以瑾，你倒是难得对苏镜如此和颜悦色。”初洛追了过去说道。这倒不是初洛故意揶揄洛以瑾，而是洛以瑾对苏镜要么是‘直接动手’，要么是不理不睬，她可从没见过洛以瑾主动理会过苏镜，今天倒是见了这么一遭。
“他做的对。”洛以瑾看着初洛说道。做的对，说的也对，女儿国的事本就不是一件可以分清对错的事情，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好气愤激动的。
“啊？”初洛愣了一下，才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洛以瑾是因为苏镜在开导她，才主动跟他说话的？
洛以瑾摸了摸初洛的脑袋，苏镜会帮忙，虽然大部分是因为签订了契约，但不得不说他对初洛也算得上尽心尽力，这确实值得夸赞。
虽然他自己不太喜欢搭理别人，但适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往后像这次女儿国发生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初洛的性格太过直率，很多事情看得不如苏镜通透，若能得苏镜尽力相帮，取长补短，也是一件好事。
初洛沉默了一下，道理她也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时候真的会觉得天道不公，一时看到这种场面有些难以接受。她很明白，不管是人界或者妖界，都是一样的，若你自己没有本事生存，遇到任何事都很正常，怨不得其他人。“洛以瑾，苏镜，我们去看看这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吧，能救几个救几个，就今天。以后如何，就凭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我没意见。”苏镜摸了摸鼻子，他哪里还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