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持缓缓靠近了几分,凑在紫月痕的耳边低声道:“因为你是紫皇陛下啊!”因为……你是我照料了那么多年的阿痕。
紫月痕眼中并无意外之色,“你果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在风清持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他自认没有什么泄露自己身份的地方。
风清持轻轻一笑,“这个保密,或许,以后我会告诉你。”末了,歪着脑袋对紫月痕眨了眨眼。
紫月痕又是一顿,静静地看着她,有片刻的失神,待回过神来对着风清持温润一笑,淡道:“你和我一个故人很像。”只是那双素来温润的眸子,此刻却有些悠久清凉。
风清持神色僵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似很随意地问,“是么?不知是怎样的一个人?”
紫月痕唇边泛起一抹笑意,白皙修长的手有些漫不经心地转着木桌上的青花瓷杯,悠悠道:“是一个狂妄自大又懒散轻佻的女人!”
风清持扯了扯嘴角,清越如水的眼眸有几分哭笑不得,这是阿痕眼中的她么?
“怎么感觉都不是好的形容词?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样的。”看着紫月痕神色很是无辜。
紫月痕知道风清持并没有生气,有些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淡如清风地笑着,“这只是她,不过,你给我的感觉与她有几分神似。”尤其是歪着脑袋那样玩世不恭地淡笑,与她简直是如出一辙,只是,世间只一个她,其他人再像也不是。
“听你这样说我倒是很好奇那个人了!”将披风的系带放在手中细细地把玩,雪白的系带在骨节分明的指上轻轻地绕了几圈。
紫月痕眼眸一黯,不过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是温润如水地看着风清持,模仿着她刚才的神情,“或许,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两人相视一眼,淡淡一笑,都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来,亭外一树梨花纷纷扬扬,犹如白色的落雪,飞舞在空中,煞是好看。
“我送你回房间吧!”然后起身,与风清持并肩而行,淇衫则是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等紫月痕离开之后,时暮才一脸不高兴地进了风清持的房间,闷闷地趴在桌子上,望着风清持问:“清持,你和梓月是什么关系?他怎么对你那么好?”还亲自送她回房?哼!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风清持挑了挑眉,淡道。
虽然知道他们就是这个关系,可是时暮还是不怎么开心,想到今天自己来的目的,秀逸的眉紧紧皱起,眼神认真地看着风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