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施展到极致,一直往东而去。
本就有着几分不健康白皙的脸庞此刻血色尽失,惨白如雪,映着精致的容颜有几分可怖,妖媚的眸子此刻被不安和担忧覆盖,深处还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不会的,不会的,她那么强大的人,怎么会受伤?怎么会出事?
来到热闹的街市,莯流有些无措地愣在原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越来越沉,也有着说不出的恐慌。她若是不在风府,他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阳光斜照,落在他的身上只觉得有几分刺眼,茫茫然许久,才一身狼狈落寞地往回而去,浑身散发着浓郁到散不开的悲哀。
别苑。
风清持着一袭雪蓝色的锦衣,靠坐在一个秋千上,双腿很是闲适地摇晃着,清绝无暇的容颜上带着几分惬意。
淇衫手中拿着一件雪色的披风,安静地站在一旁。
没多久,紫月痕就从一旁的长廊走了过来,身侧是冷漠没有表情的蓝钰。
看见风清持,迈步走到她面前,“听说你找我?”看着她,温温润润地开口。
风清持点点头,“我身上的伤已经没大碍了,我要回去。”抬眸对上紫月痕的目光,语气冷静地说。因为担心她不在湖蓝会被风府的人为难,之前让阿痕找人将她带出了风府,只是没有来这个别苑而已,倒是莯流,花灯节那晚她让莯流陪她去一个地方,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紫月痕仅仅是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颔首,“那我送你回去。”语气虽然温润,可也是不容拒绝。
“那走吧!”风清持从秋千上下来,对着紫月痕淡道。反正她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这个给你。”紫月痕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它交到风清持的面前。
狐疑地看了一眼就在自己面前的瓷瓶,“这是什么?”
“你要的春。药!”紫月痕眼眸温润不变地说。
淇衫拿着披风的手顿了一下,神色古怪地看着风清持。
“还算无尚那老头守信用!”风清持接过,淡淡地说了一句。
在风清持说话的时候紫月痕已经从淇衫手中接过了那件披风,只是一挥手将它打在了风清持的身上,等她自己系好之后才一起离开。
“走回去?”在别苑门口并没有看到马车,风清持偏头看着紫月痕极为怪异地吐出三个字。
紫月痕只是淡淡一笑,“不然我抱你回去也可以!”
当然,只是这样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