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帝京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从来没有踏足帝京,也不肯原谅月痕,和我们基本上算是断了往来。”
风清持幽深的凤眸之中一片晦暗不明,望向白未檀,眸色泛苦,“其实他不肯原谅的人从来不是阿痕,而是我。”
随即转头看了白未檀一眼,幽幽地开口,“你知道我给他的信中说了什么吗?”
白未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清淡的眼眸掀起一丝波澜。
“我说:如果你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情意,这次的事情就别阻止我,我离开之后,帮阿痕守好江山,不然,我会恨你的,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缓缓闭上眼眸,“我卑鄙地利用他对我的情意,将他束缚在了沧州,是我……威胁了他呢!”
最后四个字,语气各格外地轻,一出口,便被从轩窗拂入的清风吹散,再不可闻。
白未檀眼中充满了疼惜之色,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子染最讨厌的就是利用感情去要求别人去做些事情来达到目的。
“你如果打算去沧州的话,就还是尽早去吧,还有不久就是风云宴了,或许……会生事端!”看着风清持的眼眸,白未檀的语气微沉。
风清持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是沉如薄雾,“我原本以为二皇兄再如何也会记着自己是末染皇室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会和述月国相勾结。”
“紫羽的野心从来不小。”白未檀语气清幽地说道。紫羽有能力,有野心,还有足够的隐忍,当年如果不是子染一心帮着紫月痕,也许现在当皇帝的人就是他,
“这件事情,阿痕有什么想法?”
“月痕打算按兵不动,作壁上观,毕竟紫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紫澜不可能不知道,先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风清持一声冷笑,“我的这些皇兄们还真都不是让人省心的!”
“爹爹,琦溪,要喝茶。”白琦溪从小榻上下来,仰着小脸对着白未檀说道。
风清持却是微微一笑,对着白琦溪招了招手,“琦溪,到姑姑这儿来。”
白琦溪对着风清持一笑,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她的身边,葡萄般漆黑而又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姑姑,渴!”软软糯糯地说出三个字。
风清持拿出一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温凉的白开水,“给。”
看着咕噜咕噜喝水的白琦溪,风清持揉着她的小发髻对白未檀笑道:“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怕生。”
白未檀也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