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细,轻微伤身的,估摸着也唬弄不过去,只有狠药能做成真效果,才能瞒天过海,夫人舍得吗?”
厉氏光是想想,便觉得心疼,“怎么可能舍得,难道就这样了!我与严氏共侍一夫,此生都要斗到底了,难道我女儿也要跟她女儿斗一生吗?”
她瞬间就失去了精神气儿,一屁股坐到椅上,不甘又痛苦地叹道:“那太孙府哪是个好待的地方,时时小心,处处不自在,哭笑都不由人,受了委屈,只能咬牙咽下苦水,娘家还帮不上忙,关键是难以见到家人,你瞧太孙长子满月时,大姑娘才得以见到严氏和老太太,咱们嫣姐儿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是啊,可能有什么法子呢,也许这就是她此生的命局。
也是,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这辈子,她投到了鱼家这样的书香门第,过着富贵安定的生活,拥有天下最好的母亲,前十年,在厉氏的精心呵护之下,过着轻松自在的快乐生活,还得了阿眠这个弟弟,真是顺心顺意。
婚事可能就是她此生必要栽的坑吧,逃不掉,也躲不得。
鱼令嫣在沉思,厉氏在沮丧,厉嬷嬷在犹豫怎么劝慰她们。
刘嬷嬷忽然问道:“姐儿近日可觉得身上有瘙痒的地方?”
“背上倒是有些痒,不过也不大要紧。”
“姐儿可否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
厉氏连忙问,“怎么回事?”
“姐儿今天的脉象,与我月初把平安脉时有异,细微且浮浅,似是发症,可是近日接触到了桂花?”
房内都是自己人,鱼令嫣也不避讳,干脆解开衣物,把整个背部展露出来。
其余三人俱是一惊,原来鱼令嫣背上沿着脊柱分布的风门、肺俞、脾俞、肾俞等穴位周围密布了团状的红色小疹,真是过敏了。
“怎会过敏了?明明阿眠出生后,嫣姐儿都没出过西院的门。”
鱼令嫣也纳闷,小时候因着桂花,得了一次大病,那时才知道,自己原来对桂花过敏。此后,她便小心避着,而西院从此也再未出现过跟桂花沾边的东西。
她怎么会过敏呢?
厉嬷嬷道:“平日里姐儿不愿让人伺候沐浴,这才没发现,瞧着倒不厉害,可是哪个伺候的人,被吹上了桂花粉也不自知,过到了姐儿身上。”
可那样,她应该能闻到些许味道,毕竟桂花的气味,是那样明显。
刘嬷嬷回道:“确实是接触的少,只是稍微有些瘙痒,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