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闹就闹,该发脾气就别忍,实在觉得没意思了,大不了就合离。娘别的不能保证,这嫁妆总是不会委屈你的。有钱在手,总不会过的太差。”
见厉氏起了劲,令嫣心头一松,又继续道:“娘说的轻巧,哪里就有这么简单,等真到了那个地步,人就如陷在泥淖中,到处都不由人。”
厉氏摸着女儿的小脸,轻轻点一下她的小鼻子,认真回道:“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娘会为你安排好,该是你的,一样都不能少。我的闺女,就该一辈子被宠着爱着,顺顺当当,畅快恣意地过日子。”
“娘,有您在,女儿就什么也不怕了。”
为母则刚,对女儿的爱,终是越过了其他所有。厉氏慢慢振作起来,没过几天,便像往日那样过起日子。
只是这心到底是大不相同了,以前是不关心大房的事情,而今是,除了她女儿,别人都不算个事了。
鱼恒也因着上回的事,再没来过西院。
大房和二房,就真跟两家人似的,互不相扰,连下人都不往来了。
私下里,其实还是互相探着动静。
这样过了半月。
西院里,厉嬷嬷正在同厉氏禀报:“夫人,找了盛京里名声最好的人伢子,按着您提的要求,选了几人出来,您可要见一下,亲自挑着?”
“不了,何必多费神,你去挑两个出来。记住,颜色一定要好,文弱雅致还有些傲气的最好,还要懂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您放心,这事定能办妥。”
厉氏颔首,闭目养神。
厉嬷嬷又道:“大房喜事不断,二姑娘令妩的婚事也定了下来。”
“哦,说的是哪家?”
“长信伯唯一的嫡子,说是等二姑娘及笄了,就嫁过去。”
“长信伯的嫡子,竟然要聘鱼家的庶女为妻,真是奇了怪了?”
“听说长信伯的这个儿子,是个病秧子,性子也阴沉,对人苛刻,名声太臭,贵女们都敬而远之。”
“严氏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为了她女儿,倒是什么都狠的。大房只为自己考虑,统统靠不住,嫣姐儿只能靠我了。”
“您说的是。”
见厉氏神色有些疲惫,厉嬷嬷便打算退下去办事了。
刚转身,又听到:“嬷嬷,你让那位帮我嫣姐儿寻一位好夫君吧,我此生只有这个请求。”
厉嬷嬷浑身一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也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