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牺牲的可都是我呢!”
温夜遥都要笑不动了,他抱着安小池亲她微微嘟起的嘴唇,笑着说:“好好好,牺牲的是你,宝宝辛苦了,让我来安慰安慰你好不好?”
安小池没理他,专心沉浸在了自己的吃醋大业里。
女人一旦吃起醋来简直是要没完没了了。安小池就是个中代表。
她非常惆怅的说:“我现在才发现我拍了那么多年的戏,竟然一场吻戏都没有拍过。”
温夜遥挑眉,“不见长安时不是拍了好几场吗?”而且还是各种花式亲,全是真枪实弹的亲,有一场由于机位原因他们ng了四五次,安小池嘴唇都被他亲肿了。
安小池看他一眼,故意说道:“跟你的不算。我下次要让钱哥帮我接一部爱情片,越狗血越好,越多谈情说爱的片段越好。最好是那种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我闺蜜,我闺蜜爱你兄弟,你兄弟爱我的那种。然后你不爱我但是又被我闺蜜拒绝所以心灰意冷跟我在一起,你兄弟怒上心头把我摁在楼道里亲……”
温夜遥微笑着把人往怀里一带,语气凉凉。“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试试被人摁着亲的感觉。”
说完后就把安小池转身摁倒在椅背上,让她深入感受什么叫做‘摁着亲’。
半晌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安小池眼神迷蒙嘴唇红润,温夜遥摸摸她的眉毛和还有点泛红的脸颊,危险道:“怎么样,还要不要去楼道里再试一下?”
安小池瞪他一眼,只是那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反而看的温夜遥口干舌燥的。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安小池相当不怕死的说道:“剧本里说了,在楼道里亲我的可不是你,是你兄弟。”
温夜遥笑了,不是特别友好的那种。
“那就要看看我兄弟敢不敢了。”
远在德国谈生意的温星远打了个非常响亮的喷嚏,还连着三个。
好不容易止住之后他很郁闷的对戈宸说:“谁在咒我?”
戈宸想了想,拿出电子记事本恭敬的问:“需要我给您列个仇家明细表吗?”
温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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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那场戏拍的是外景,上妆时安小池的脸还是有点肿没完全消退,看的温夜遥心疼不已,脑中闪过一百种教训明苗的方法。
安小池不知道自己男朋友脑中正在想一些比较凶残的片段,见他目光沉沉,还以为他还在吃醋一会要拍的感情戏,心中觉得又好笑又甜蜜,奈何身边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