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两人一听,脸色又一下变了,连连叩头求饶。
景瑜沉呵一声,“扰了小姐,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这一身沉呵,两人都滞住了,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那眸子里俱是噙满泪水,分外可怜。
景瑜冷冷撂下一句话,“这几日好生伺候着,不要妄图让小姐替你们求情。”
言罢,他没看那两人一眼,转身就走进了里屋去。
外头发生的这一出,熟睡的凝猫半分都不知晓。一直到夜半时分,熟睡的凝猫生生被尿憋醒。迷迷瞪瞪地蹬了蹬被子,声音也含含糊糊,带着深浓的倦意,“要尿尿……”
身旁床榻动了动,凝猫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睡意正浓,她也没睁眼,只嗅到这人身上有股清幽的兰香味。
舒舒服服地解决了,她又被埋进了暖融融的被子里,没一会儿就像小猪一样发出轻微的鼾声。
景瑜自己也收拾了一番,这才又上了榻,盖上了另一张被褥。
就着昏暗灯光,他看了会儿身旁睡得正酣的妹妹,她似乎是觉得热,只这一会儿功夫,两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搭在了被褥外。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眸色渐深。
她手上那股淡淡的药香,根本没瞒住他。
他微叹,究竟是不是他的错觉,自从来了京城之后,他的妹妹,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她身边的人,身边的际遇,也这般不同寻常。
他在她如玉的脸上细细看了许久,凝猫发出轻微的咕哝声,景瑜回神,小心把她的小手重新塞回被中,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凝猫神清气爽,两颊红扑扑的,光泽又水润,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昨天她明明是有些许着凉,可或许是那一碗味道古怪的汤药起了作用,她并没任何鼻塞头晕的症状,反而一派生龙活虎,精神抖擞。
反观景瑜,眼底晕着浅浅的青黑,精神略有倦怠。
浅黛和绛紫入内服侍凝猫更衣洗漱,两个丫头都比往常更小心,大气不敢喘一下。
凝猫没发觉两个丫头的异常,倒是眼尖地看到了景瑜眼底的青黑,她不觉自我检讨:“大哥没睡好吗?是因为我睡相不好扰了你吗?”
“不是,你睡得像头小猪一样,又沉又乖。”
凝猫:……这是在安慰她吗?
今天的主要活动项目只有一个:狩猎。
原本此行就是为了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