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袖上有少量血缕衣残留。”
“我没碰那玩意儿。”
他们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如此便能断定了,这事儿是专给慕容北辰下的一个套,而这个套的成本竟这么大,不惜搭上燕王的性命。
他们都没来得及再多做交流,慕容捷就已经叫了起来,对着慕容北辰炮火全开,“十九叔,眼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神鸟都说了你身上有血缕衣,我父王不是你下毒所杀,又会是谁?皇祖父,请您一定要为我父王做主!严惩真凶!”
顺德帝眼中闪过沉痛,“辰儿,你……”
慕容北辰眼神冰冷桀骜,“他还轮不到我费心亲自动手。就算要动手,也不会用这么粗糙又破绽百出的法子。”
慕容捷一时又气得浑身哆嗦,“我父王都已经被你杀了,你竟还这般侮辱他!你……皇祖父自会有决断!自会替我父王做主!”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时间,顺德帝面上皆是沉痛和为难之色。
众臣们第n次希望自己能原地隐形……皇家的事,谁愿意掺和?一个不小心没把好龙脉,表错了态,那可是万劫不复的后果。
慕容捷再度重重叩头,“皇祖父!请您为我父王伸冤做主!”
顺德帝缓缓抬眼,看向慕容北辰,声音带着些许嘶哑,“辰儿,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慕容北辰神色冷傲,语气淡漠,“该说的儿臣方才都已经说了。”
顺德帝一时默然。
这时,另一个不知名的王爷站了出来,“父皇,此案目前为止十九弟的嫌疑最大,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十九弟既然有这嫌疑,就应当暂时收押候审,直到寻出真凶。”
凝猫一听,整个身子都顿时绷住了。
看过那么多穿越宫斗剧,凝猫并不傻,这件事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慕容北辰,甚至要置他于死地!
皇家的斗争,从来都是严酷而残忍的。而圣心难测,慕容北辰之前又那么屌,丝毫没给顺德帝面子,万一顺德帝借着这个机会就把这个碍眼的儿子除掉了呢?
凝猫拉着黄天仕的手又紧了紧,“爹……”
黄天仕:……爹可真后悔带你来了这儿!
上头,顺德帝沉着脸久久没说话,下头的人一个个都垂着头装聋,当事人慕容北辰就像是一桩冰冷的木雕,面无表情。
正这时,黄天仕颤颤巍巍地起身,行至正中,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