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慕容北辰说了,最后换来了慕容北辰一阵沉默,最后道:“你高兴就好。”
妈蛋,怎么感觉信心一下被戳破了?
……
东厢给辟了一处出来做书院,景瑞和萧子渊二人便在那处上课。
景瑞年纪小,来京城前都未曾开蒙,认识的那些个字也都是从大哥处学来的。萧子渊却比他大上几岁,好些字都认识了,所以上课时,凡事遇到他学过的,他便总是撑着个脑袋往窗外看,只漫不经心地听着夫子的讲学。
外头疏梅绿地,春光明媚,鸟语呢喃,一派幽谧静好。
萧子渊正发着呆,一个黑影扑闪着翅膀飞到了窗边,蹭到他的脸上。
这家伙张了张嘴,似是要说话,萧子渊把中指往嘴上一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家伙便乖乖地闭了嘴。
萧子渊正抬手抚着它的头,另一个黑影就又落了下来,两只家伙马上就蹭到了一起。
萧子渊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家伙都很通灵性,当真半点声响都没发出。
上头,夫子正认真地听着景瑞解读着某篇新教的文章,下头,萧子渊却专心地调戏着这两个家伙。
正这时,另一个身影闯入了眼帘。
凝猫穿着一身羽蓝色的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着,似在找着什么。
她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抹着额头的汗,仰着头,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模样有着说不出的憨态。
萧子渊看了看眼前这两个家伙,似乎明白了它们怎么会浪到了这里,嘴角不觉勾了起来。
凝猫在树上寻找无果,面上不觉有些懊恼,刚收回了目光,便瞥见了站在窗台上的那两只,以及撑着脑袋往外瞧的另一只。
凝猫腮帮子鼓了股,气势汹汹地就往他这个方向杀了过来。
真是岂有此理,明明看到她在找这两个家伙,却不吭声,而且,他上课走神是几个意思?
身量太小,凝猫走到窗前的时候发现自己只能仰着头看他,凝猫要质问他为什么扣留她的二狗子,话还没出口,萧子渊又重复了一遍噤声的手势,还指了指那头的夫子。
凝猫撇撇嘴,压低了声音,“上课敢走神,我还当你不怕夫子罚呢。”
萧子渊语气淡淡,“我走神,你也是帮凶。”
“关我什么事?”
他一指窗台上的两个家伙,“它们不是你弄来的?”
“这个黑锅我可不背!真正认真念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