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月都在洋洋洒洒的大雪中度过,因为太冷,凝猫愈加是不愿出门。
百姓们却对这样寒冷的天气非常欣喜,所谓瑞雪兆丰年,来年定然又是一个丰收年。
周氏却对这样的大雪天气非常忧心,这京城都这般冷了,那景琉所在的极北之处,岂不是要冷得把手指冻掉了去?
周氏忧心不已,托着慕容北辰给景琉捎了信,又捎上了一堆御寒的衣裳,慕容北辰也没有说二话,当即便答允了。
可是实际上,他却只托人把家书捎了去,顺带着还亲笔写了一封信给驻军首领,那封信的含金量自然是不言而喻,有了那封信,景琉在那里即便再怎样,也不会受到为难。而那些御寒的衣物从这里捎过去,也定会冻僵,还不如直接交代驻军首领给他多发些银钱来得有用。
凝猫自然是知道慕容北辰暗中做的这些谋划,但是明面上他们却都没对周氏说。凝猫想,那位驻军首领怕是收辰王的信都收习惯了吧,要是隔一段时间辰王没有来信了,怕他还会有些心惊胆战呢。
景琉也捎回过信,但是也只回来了两封,不长不短的两封信,周氏反反复复看了又看都舍不得放,好像要把它看出花儿来似的。
凝猫原本想直接窝死在王府里算了,那些个小姐夫人阻止的赏梅宴赏雪宴她都推脱掉了,但是却推不掉她小侄子团团的热忱邀约。
团团今年已经长得结结实实,成功地从一枚软软的矮胖子长成了一枚粗壮的高胖子,那小胳膊小腿,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凝猫跟他掰手腕,竟然非常羞耻地没掰赢。
他虽然长得结实,但是面容却是完全遗传了他爹的那股清隽之气,要是不动手,光往那儿一站,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但是一开口,那幼稚的语言和跳脱捣蛋的秉性就尽显无疑,哪里有他爹半点的沉稳之气?在这一点上,他倒是跟景琉更像。
发现了他的这个秉性之后,一家子人都表示非常的担忧,像谁不好偏偏像他二叔啊!
团团给他二叔写信的时候把这事儿在信里说了,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遗憾,“祖母说像二叔的话我长大了就是个傻帽,我不想做个傻帽,我想跟我爹一样做个天才,所以二叔,我决定以后不像你了,我要向我爹爹学习!”
许久之后,景琉回给团团的信里只写了一行字:“小王八蛋,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且说当前,团团在家实在闲得慌,就让二狗子给他小姑姑送了一道道连环call,扬言她要是敢不去找他玩他以后就不认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