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们要作死,凝猫只需要顺水推舟便可。
这些人是不要脸的狗皮膏药,他们要耍把戏,就让他们尽情地耍好了,反正凝猫是闲人一个,正好闲得无事,跟他们玩一玩也挺不错的。凝猫要的,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地玩死他们!一点点地把他们引到死胡同里,然后让他们自己不得不主动离开,再不敢来犯。
见到了凝猫奢华安逸的生活,再让他们被狠狠地打回原形,那将是更大的痛楚。他们每每在底层苦苦挣扎着,便总会想起凝猫这人上人的生活。这样的折磨,最是诛心。
“他们原本在蕲州待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入京?”慕容北辰清浅开口。
凝猫闻言也不觉想了想,但是她对蕲州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便只能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
“也许他们真的就是打听到了我们在京城过得好,他们心里不舒坦就存心来京城膈应我们。”
慕容北辰却觉得没有这般简单,“他们把所有的身家都带了来,大有在京城扎根,再不离开的意思。可他们与岳父岳母关系交恶,哪里来的底气会被接纳?况今日他们在家门口的表现,口无遮拦,撒泼打滚,哪里有半点要来投靠的态度?与其所他们是诚心来投靠的,不若所他们是虚张声势,存心捣乱的。”
凝猫愣了愣,这下也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原先没有怀疑这件事是因为她一直给蕲州的人贴上了愚蠢奇葩的标签,他们这等愚昧之人,惯是会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胡搅蛮缠,存心给他们添堵。
可是现在听得慕容北辰这么一分析,好像也挺有道理。
他们大包小包,甚至于连贴身的丫鬟小厮都给带上了,显然是打算强势入驻京城了。
他们若是真的想诚心投靠黄家,在周氏面前怎么会没有半点伏低做小的意思?还像跳梁小丑似的针锋相对,互相攀咬?他们难道真的当周氏性子软到了这种地步,任由他们搓扁揉圆吗?
再看看他们对自己的态度,那也是丝毫不客气,那黄老太太可是敢给她甩脸子啊!
凝猫的眼睛亮了亮,与慕容北辰对视着,“他们那般有底气,只能说明一点,他们背后有靠山,他们有恃无恐!”
慕容北辰眸中一片清明,旋即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凉意,“或者说,他们此行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投靠,而是闹事,败坏岳父岳母的名声。你,作为岳父岳母唯一的掌上明珠,自然也能成为他们那般行事的突破口。”
凝猫呵呵了两声,“究竟是谁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