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唱歌,但是我不能唱,只能看着他们。
我乖乖地坐在黄娟身边特别安静,感觉也是怪怪的,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那种香味,我整个人都快窒息了,这可是我老婆的妈妈,怎么会这样呢?好尴尬。
还好这是黄娟第一次来,她很拘谨,只是偶尔抬起头看下我,不敢象她朋友一样对着男生动手动脚。
忽然,瑗妹开口对黄娟说:“娟姐,你不要不好意思,你是单身,应该没有心理压力,轻松一点。现在我俩让他们摘了面具,比比谁的帅?”
黄娟也点头同意了,吓得我正准备跑,但我觉得要是跑了,工作肯定是丢了,这么多天就白干了,我犹豫了。
那个男生很快就把面具摘了,他长得还真帅,但是那张脸象是整过的。
这下要轮到我摘面具了,我只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没摘,黄娟指着我的面具,示意我把面具拿下来。
我一咬牙,不停地摇头。
这下那个瑗妹就生气了,她立刻指着我不高兴地说道:“你是怎么服务的啊?要你摘你就得摘,你们要听话,我们是来花钱的。”
她见我仍假装听不见,于是伸手就要来帮我取面具。
我刚想用手挡住,黄娟忽然说:“瑗妹,算了,不要为难他了,我觉得这样还好,摘了面具看到他的长相我反而有压力,我第一次来还不习惯。”
这个瑗妹就这样放过我了,当时我对岳母的好感油然而生,这女人在家里虽然霸道,但现在看来她是很善解人意的。
于是黄娟拿起酒杯喝起酒来,现在这么说我是个公关男生,于是连忙配合给她酒杯倒酒。
一会我们就喝了大半瓶xo,这时瑗妹就带着那个公关生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包房,其实他俩就是去整那件事去了。
这种房中房虽然隔音效果还可以,但我们还是能够听到里面欢愉的声音,这让我跟黄娟非常难堪,于是我俩拚命地喝酒。
我以前是不喝酒的,因此喝了几杯就晕了,黄娟比我喝得多有些醉意,脸蛋更加红晕。
她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又楼着我的腰,我就像触电一样,身体马上就僵化了,直直地坐在沙发上。
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好慢慢地把手放在黄娟的纤腰上,在她的指引下,慢慢地下移,放在她的大腿根部。
当时我感觉特别的异样,兴奋,恐惧、享受、抵触却又期待……各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心头交织着,加上酒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