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这些想法时,心也特别不是滋味,被如玉欺负得像狗一样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之前我从来没有得意洋洋过,这下不同了,我好不容易有出头之时了,就可以过上平安稳定的日子了,以后的前途更为宽广,现在就像梦魇般,这种味道太让我痛苦了。
大家都觉得我莫名奇妙,那邱欹垅也是怔着看不懂我,我对他微微的看了下,说:“垅少我只是一个底层的小人物,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已记在心里了,不能让垅少你为了我把自己的利益给牺牲了,垅少你不要管我了。”
邱欹垅无语了,忽然他长叹了一声,我明白了他这种叹息的意思,他也无能为力了,只能跟我一样让步了。
邱欹垅紧紧地皱起眉来,沉声说:“人你带走,但我要跟他说几句。”
那长得奇丑的刀疤男倒也没阻拦了,他看垅少能答应带我走就行了,说几句话也没什么,如果他真要跟邱欹垅纠缠下去也捞不到好处,说不定自已还要受伤,于是他带着一帮手下就站到了酒店门口,盯着我,那文姐站在这里是两边为难,左右都不是,她恐慌的很,生怕我说些不利于她的话。
我走到邱欹垅身边,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他,舔了一下有血迹的嘴唇,说:“垅少,卡里的钱是我给我妹妹看病用的,如果我死了的话,麻烦您把这卡转交给她,跟她说我去国外了,没办法联系,说我一定要出息了才联系她。”
邱欹垅拿着那张银行卡,心情沉重,神情异常严肃,他说:“我一定会转交她的。”
我轻松的笑了笑说:“谢谢”,然后,拿出一包烟递给他一根,又给每位在场的兄弟们也发了一根,说:“谢谢兄弟们近日来给我的帮助和照顾。”
接着,我用火机给每个人点上了烟,自己也抽了一口。因为我的仇家多,于是我在四月天上任之前买了一斜挎包,我的包里全放的是辣椒粉、石灰粉,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我把包拿着挎在了身上,抬起头朝酒店外走去。
我刚走了过去,蝎子就等得不耐烦了,冲过来踢了我一脚,我本来腰背间就有刀伤疼的厉害,他这一踢,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引来蝎子他们那伙人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哥刀疤男一招手,上来两个人看押着我。
我就像一条受了重伤的狗一样被他们押着丢进了一辆破中巴车里,蝎子靠我最近,他拿着把刀子玩弄起来,眯着眼盯着我说:“小兔崽子,昨天对老子那么狠?今天怕了?”
我装作没听见,他用刀子在我的脸上刮刮,懊恼的问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