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何钰捂着手臂痛呼,“昨日练剑不小心伤了自己,恐怕不能与姥爷一道种地了。”
他这伤是实实在在的,就是怕被人检查,父亲做事一向谨慎,要演就演全套的,一丝机会都不会给别人留。
何钰掀开衣物,露出手臂上的伤。
他今早练了两个时辰的剑,那伤长时间折腾,大量嫣红的血透过纱布映出来,煞是可恐。
太师有些心疼,“姓何的是怎么照顾儿子的?这么重的伤还带你一起出来。”
他话锋一转,庆幸道,“幸好我那有专治外伤的圣药,保证连疤都不会留。”
语气是满满的自傲。
何钰皱眉,“姥爷,我这个样子种不了地。”
姥爷露出和蔼的笑,“不怕,姥爷允许你一只手种。”
姜还是老的辣,太师年龄比何文斐还大,还治不了何钰?
“姥爷,您知道我为什么走这条路吗?”一招不行,何钰又换了一招,“姐姐近日身体欠佳,钰儿甚是担忧,特向父亲请愿,过来看看她。”
“那你不用担心了,我们来之前看过她,能吃能睡,现下好的很。”太师彻底将他的路堵死。
“哎呀。”何钰又来一招,“肚子突然疼起来了,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姥爷再见,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何钰瞧准了方向,前面有他姥爷,后面有他表哥,左右两边都没人,他选了左边,拔腿就跑,冷不防前头突然有人从树上跳下来。
“钰儿闹肚子啊,那正好,我也闹肚子,不如咱俩结伴而行?”他二表哥安清云悠然道。
何钰直起腰,“突然又不闹了。”
他还在做着挣扎,“啊,我想起来了,今日还约了公主赏花,公主金枝玉叶,我可不能让她白等。”
说着就要往回走,身后突然有人说话,“钰儿现在本事越来越大了,连公主都能随意约出,不过我可听说了,公主今日与其母为陛下祈福去了,钰儿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日子?”
大表哥安清竹挡在他后面。
何钰幽幽叹口气,“姥爷,陛下说了,一人只能带一个家眷,你这可犯规了,居然带了仨。”
带一个家眷的意思是说,把家里最出彩的那个带上,其余就不用管了。
一个家族精力有限,培养出一个出彩的已是十分难得,而且皇上既然要人效力,自然是要最好的,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也都照做,谁料出了他姥爷这个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