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长一短的口哨,那金雕聪明至极,落在稍高的屋顶上,用嘴将爪子上绑的信叼在嘴里,展翅高飞,半路松开信轴,让信掉下来。
正好在何钰那个方向,何钰伸手接住。
太师一脸悻悻,“还真的有信啊。”
他是姥爷,他辈分大,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何钰打开信轴看了看,一目十行看下来,越看面色越凝重。
太师仗着比何钰高,立在何钰后面偷看,十字刚看了个头,何钰突然合上信轴回身冲他行了一礼。
“姥爷,钰儿家中有大事发生,不能再陪姥爷种地了。”
太师板下脸,“什么事这么紧要?”
“性命攸关的事。”何钰简单明了的解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师真的没有理由再留,加之马上就是破学,钰儿也确实该回去了。
太师不情不愿,“如果你非要走,姥爷也不拦你,但要你保证一句话。”
何钰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不用姥爷提醒,自己说了出来,“何文斐是大坏蛋,我一定发奋图强,与他保持距离,他叫我做坏事,我就搬出姥爷,姥爷,您看行吗?”
太师撸着胡子,露出满意的神色,“好,你回去吧。”
何钰松了一口气。
那事比较紧急,他没多说废话,喊上元宝东西都没收拾就那么空手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一切如常,看不出异样,不过何钰却觉得像暴风雨前的平静,下一刻也许就是波涛巨浪,砰的一声将他整个淹没。
何钰深吸一口气,秉退元宝,抬脚迈入他爹的书房。
房间不大,他一眼看到站在窗户口修剪青竹的父亲,他爹当朝丞相。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何文斐剪下一片叶子问道,“太师近来可好?”
没有直接进入主题,反倒说了句唠家常的话。
何钰垂下眼眸,“姥爷还是老样子,觉得这世上没有种田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一定是种的品种太少,多种几样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何文斐轻笑,“他倒是一点没变。”
如果按照辈分来说,他要叫太师一声岳父,可要是按照官职来说,太师虽然是皇上的老师,但实权和职位依旧比不上他。
“府上的门客齐夏可是你叫走的?”
终于进入主题了。
何钰点头,“是。”
“已经三天了,他没有回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