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钰没接话,反倒问了问身旁的人,“好大的酸味,你闻到没?”
那姑娘娇笑连连,“没有啊,哪有酸味,我怎么没闻到?”
“有的,你再仔细闻闻。”何钰指了指周浩然,“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周浩然大怒,“好你个何钰,拐了弯笑我。”
“胡说。”何钰反驳,“明明是光明正大笑你。”
“噗。”众人没憋住,哄笑一片,连周浩然身后的许修然都忍俊不禁,顾晏生倒是没笑,他没有幽默细胞,感受不到那种气氛。
周浩然脸色涨红,“你……”
他转念一想,又收了情绪,“何兄莫不是还在为我们周家截胡的事生气?”
“也是,辛辛苦苦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要我我也生气。”周浩然幸灾乐祸。
“那是皇上下的旨,与你周家何关?”何钰反问,“老早的事了我都不在意,你解释什么?莫不是作贼心虚?”
“明知道我们何家先出的手,又半路截胡,做那不仁不义的小人,你倒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何钰语气加重。
周浩然丝毫不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恼羞成怒,以后谁还敢与你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何钰呵呵冷笑,“你脸有多大,也敢说公平竞争?”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我什么样我怎么不知道?”何钰怒怼,“活的都被你说成了死的,死的说成了活的,厉害的人的你才对。”
他俩在这争得你死我活,唇舌激战,那边顾晏生没事人似的,安安静静坐在角落,不时低头看一眼街面。
大街上还是那副样子,热闹非凡,许是前几日下了雪,百姓们憋了几天,好不容易天晴,都禁不住出来逛逛。
“你何家干的好事还少吗?”
“一丘之貂好意思说我何家?”何钰也不甘示弱,“王八笑乌龟,彼此彼此。”
“你……”周浩然噎住。
许修然看他有落败的迹象,连忙打圆场,“大家都是同窗,何必呢?都坐下来好好聊,喝杯茶消消气。”
他这个台阶寻得好,周浩然冷哼一声撩开下摆寻了个位置坐下,许修然也紧跟其后,坐在顾晏生身旁。
周浩然一个人坐下还好说,都坐下了何钰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拍拍桌子道,“既然坐了这个位子,那就是拼桌,你们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