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宫中到处都需要打点,留点东西不是坏处。”
何钰嘴角勾起,“我也需要打点,你怎么不拿点东西出来打点我?”
“你眼光太高,我打点不起。”
“我眼光不高。”何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这把苗刀吧,先搁我这放一段时间。”
这把苗刀是顾晏生生母给的,直接找他要,他肯定不给,但是赖着不还还是可以的。
“也好,八弟弟的事还没完,留着这东西只会引人猜忌,不如你帮我藏着。”
他使毒,又会左右手,当日还使了金蝉脱壳的法子,又在众人面前承认过自己的身份,几乎等同于说是他杀了八弟弟。
只要萧琅想以这些借口找事,还是能参他一本。
他也不是柿子,随便别人拿捏,他只道那凶手表面模仿二哥哥,实际上模仿的人是他,心思当真歹毒,他怕被人怀疑,才做出一连串的举动,再不信便叫人验伤。
顾晏生一直等着,等着萧琅发作,但是很奇怪,萧琅竟半点动静也无,不知去了哪,也不知在干嘛?
他倒是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坚持不承认,萧琅便抓不住他的小辫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刀确实是好刀,关键时刻能救命,顾晏生在宫中用不着,他在外用的地方可就多了。
“不要随意拿出来用。”顾晏生提醒他。
“我懂。”顾晏生的东西他在用,被人瞧见了八成又要给顾晏生徒增麻烦。
既然顾晏生好说话,直接将刀给他,他也好说话。
“心胸大的人,自己受委屈。”
说什么心胸大,其实就是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建议你以后该小气还是要小气些,委屈多了,会憋成变态。”
顾晏生现在就有点变态,他再这么下去,搞不好更变态。
“这算忠告吗?”顾晏生歪头打量他,“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