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莫要冤枉我,明明是你作风不正,勤洗澡勤洗亵衣可破。”顾晏生还给了意见。
“分明是院里花花草草太多。”
春天草木回春,蚊子会将卵生在水里,草丛里,顾晏生浇水浇的越勤快,它们越喜欢。
雄蚊不吸血,只吸草汁,雌蚊每次生产时都要吸一次,吸一次血便能生上百只或者上千只卵。
素来便有夫妻共进退的说法,顾晏生在外面养花,吸引来雄蚊,雄蚊多了,雌蚊也就多了。
偏偏那些个蚊子跟认人似的,只咬何钰,不咬顾晏生。
“花花草草与那个有何关?”
“花草生蚊虫。”何钰噔噔噔几步跑过去,质问顾晏生,“还有啊,你是不是背着我用了什么驱蚊秘方?”
他总是被蚊子咬,顾晏生也给他出了几个主意,一开始是有用的,后来该怎么咬还是怎么咬,比较奇怪的是始终不要顾晏生。
顾晏生看书看累,揉了揉眼道,“没有,别瞎想,我会的法子都交给你了。”
他教了何钰三四个法子,都是从古书上搜到的,奈何这个季节的蚊子太凶猛,即便再好的法子,也只能管一段时间。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何钰坐在他的床边仔细检查,他这边确实什么都没用,连帘子都不拉,但就是没有蚊子。
蚊子仿佛对他视而不见,看不见他一样,如何也不去他这边。
莫不是这边有毒?
这边确实有毒,顾晏生就是那个毒。
何钰突然拉开顾晏生的被子,扒开他的衣服闻了闻。
没错了,蚊子之所以不咬他,就是因为他自己。
他每日泡的那个药水,八成起了作用,连蚊子都嫌弃他,不肯咬他。
或者说他的血有毒,蚊子不敢咬,咬了不一定是谁毒死谁呢。
何钰蓦地压了过来,手撑在他身子两边,“顾兄,打个商量。”
他离的太近,顾晏生后退了些,“什么?”
“借你用两天。”顾晏生不肯告诉他法子,搞不好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法子,他自己就是那个根源。
顾晏生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你想泡的话,我可以把药方给你。”
何钰第一次被蚊子闹的睡不着,他才知道原来正常人都会被蚊子困扰。
在没跟何钰同居之前,他都没怎么见过蚊子,更不知道蚊子会半夜闹人。
平时独来独往惯了,又没有朋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