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他俩开始闲着没事干,各宫各院的跑,不是熟人便小心一些,先观察观察四周,似那种院里安安静静,连个蚊子都没有的地方必定十分危险,去了基本有去无回。
不像凤秀宫似的,即便被抓到也没关系,而且吧,如果贸然闯进别人的宫,便是刺客,打杀了人家也有理。
这两个月里由于俩人四处溜达,着实发现了一些不太平的事。
比如宫里的明争暗斗,攀高踩低,有时候不小心遇到,顾晏生会停下脚步,不说帮,也不说不帮,等何钰主动发现,主动建议帮一把。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明明心里是想帮的,又说不知道,不知道你停那做什么,拉也拉不动,劝也劝不动。
最后变成了何钰强迫他帮,他才会‘勉为其难’帮一把。
今晚跟往常似的,不太太平,回来的路上瞧见两个值夜班的太监打其中一个。
顾晏生又停下了脚步,何钰仅仅是稍稍没注意,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他回去去找,终于在夹缝中发现,顾晏生站着一动不动。
大抵又想起了自己,他以前可比这苦逼多了,据说吃不饱穿不暖,只能自己种,偷啊抢啊,捡啊跪啊,只要能活下来,什么都干。
何钰上前一步,刚要出手,顾晏生拦住他,“这个人是我们上次救下的那个。”
上次他俩帮了那人,没今天那人又被打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总是帮下去,那人便会以为每次被打都有贵人出手。
何钰挑眉。
原来上回他也是这个想法,所以站着不动,等打完了才帮,是何钰误会了。
还当他是傲娇,想帮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