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用,现下连对方什么样都瞧不清。
外面下着雨,又是晚上,屋里燃了灯,恰好放在屏风旁边,何钰只能瞧见影影绰绰的火光,顾晏生那边就是个黑影。
“怕是等不到了。”
顾晏生有朋友吗?
没有,他说一个人没有动力,就是说两个人才有动力,找的就是朋友,他只有何钰一个朋友,所以他要等的人是何钰。
何钰自己还没有计划,只能边等父亲的书信,边见招拆招,哪里顾得上他。
“是吗。”顾晏生语气依旧,“即便将来我能当上太子也不等?”
当上太子?
“好大的口气。”何钰隔着屏风上上下下打量他,“这是自信,还是自负?”
顾晏生摇头,“都不是,单纯觉得太子之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这话不仅自信,还有些狂,怎么太子之位就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难道那两家真打算推一个替罪羊叫你破案?”只有这种可能了,能叫顾晏生快速当上太子,稳且妥。
顾晏生摇头,“不靠他们,我也能当上太子之位。”
???
“说说看,什么法子?”何钰抱胸问道,语气是满满的不相信。
“你站过来,我再告诉你。”
这个‘站’当然不是站他跟前的那个站,是站他那队的站。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这种时候站哪一队,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是他父亲,他父亲叫他站哪,他站哪。
如果不出所料,父亲会在太子选出来之前站队,等太子选出来之后便晚了,固然稳妥一些,但你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不帮忙,人家风光了你算老几?
所以救人要救急,帮人要帮难,只有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帮忙,人家才会记住你的好,这个时候对于皇子们来说便是最要紧的时候,父亲必然不会错过。
“何钰……”顾晏生突然叫他。
“嗯?”何钰疑问。
“跟我一队吧,你要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
虽然隔着一层帘子,不过何钰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诚意,算是很低头了,妥协到不像他。
“我跟你本来就是一队的啊。”何钰打个马虎眼,“咱俩有结盟,你忘了?”
那边突然禁声,似乎很失望,过了半响才有人继续道,“没有忘。”
只是那个协议因为被他破坏,原先的承诺也不作数,变成了何钰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