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何钰压的更紧。
他本来就比顾晏生高了一些,今个儿虽然没穿五厘米的鞋子,不过千层底也有两三厘米,依旧能秒顾晏生。
顾晏生习惯了,面不改色道,“因为他坏,他奸。”
“怎么说?”何钰蹙眉。
“一般有野心的,想坐帝位的普遍都会做好事,攒人品,只有他恰恰相反,不仅人奸好色,还贪,整个朝廷文武百官都知道,也因此,他保住了性命。”
“这么怂。”何钰本能回答。
“你爹用的也是这个法子。”
“咳咳……我在哪?我是谁?我刚刚说了什么?”何钰立马装糊涂。
顾晏生笑着看他,“刚刚是谁说人家怂的?”
下一刻就变成了何钰怂。
何钰有些尴尬,刻意转移话题,“大家都用这个法子,会不会没用了?皇上不上当了。”
“法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只要表达你的立场便可,告诉皇上,你没有野心,你只想混口饭吃。”顾晏生推开他,径自在前走着。
何钰追上去,“那你说我点别的便是,做甚要污蔑我风流好色?”
“不说这个难道要我说你邋遢极致,连亵衣都不洗吗?”顾晏生反问。
何钰无语,“那你还是说我风流好色吧。”
比起不洗亵衣,还是风流好色名声更好一些。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皇上好奇怪,见我跟见了老乡似的。”
反常即为妖,此事必有古怪。
“发现了?”顾晏生脚步微顿。
“嗯。”何钰追问,“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听顾晏生的语气,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顾晏生卖了个关子,“还记得我跟你的约定吗?”
“在大业未成之前不许谈儿女私情。”自然记得,每天顾晏生都要提醒他一遍。
“曾经的父皇与你父亲,关系也像我们似的好过,后来突然变了味,俩人成为仇敌。”
“是因为儿女私情?”明白了,顾晏生总是提醒他不许谈儿女私情,何钰一上青楼,就变着法子抓他,何钰刚一上朝,就提他的风花雪月,叫众大臣对他印象变差,防他像防贼似的,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儿女私情影响俩人的感情。
“嗯。”顾晏生点头,“父皇和你父亲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前任皇后?”不对啊,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