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他说话,但是一直都会出现在教堂,顾筝白天效率很差,一整个白天都不一定能写一页,但是一到晚上,那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从刚开始的三个时辰,到两个,一个,半个。
顾筝发现了这个细节,白天练不好的剑术和箭术,一到晚上就跑去教堂,练的噌噌的快,可以说是进步神速。
不仅是箭术和剑术,还有拳法,字画,诗词,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破了好些人的记录,险些破了何文斐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何文斐注意到,某天他像往常似的,跑去教堂练字,有一个字,夫子刚教过,可他写了几次,每次都觉得不对。
一连毁了三四张纸,他还是没想起来,每次都隐隐约约记得上面似乎是个‘沋’字,可到写的时候就会发现对不上。
他先将下面的写出来,写到上面的时候又卡住了,顾筝有些心烦,那手刚要放弃,突然被人握住。
一个人在他耳边说话,“这样写的。”
声音磁性异常,带着半分平静,半分淡雅,覆在他手背上的手白皙修长,在灯光下显得通透细腻,如玉一般。
顾筝心里一慌,想挣开那手,那人却握的极紧,他自己也不争气,手抖的厉害。
被发现了?
发现他每天借他学习新的东西?
何文斐就像个大号的平安符,如诗如画,叫他每次瞧见内心都一片平静,那手也像得到医治一样,在有何文斐的地方好了起来,而且比原来还要灵活百般,渐渐追上了其他人。
“‘孧’的上面是个幼,下面是个子,合在一起就是幼子,小的意思。”何文斐握住他的手,慢慢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字。
“夫子今天教了好几遍,没认真听?”何文斐问。
他站的近,身上一股子好闻的檀木香顷刻间灌入鼻息,顾筝手一抖,写好的字糊了一块。
他白天确实没好好听,因为觉得没必要了,即便听也学不下去,他现在要学的东西全留在了晚上。
当然这事不能告诉何文斐,顾筝只搪塞道,“我以为自己看看书就能记住,没想到高看自己了。”
“是吗?”何文斐并不纠结在这一点上,反而自顾自嘀咕道,“奇怪了,为什么晚上比白天相差那么多?”
晚上就像个优等生,白天又回到从前那副模样,做个倒数第一。
“你在隐藏实力?”何文斐突然歪头看他。
他长的好看,这是公认的,即便站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