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憋了很久,“下官听说宰相与皇上同窗四年,亲如手足,可是真的?”
何钰也不避讳,“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百善孝为先,敢问宰相为何要逼陛下在孝义与大义之间做决定?”
“孝也分很多种,一味袒护,包庇并非善孝,是愚孝,陛下若真的偏袒太上皇,对得起太上皇,对不起我何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也对不起天下人,微臣只求皇上问心无愧。”
“皇上问心无愧,你呢?”户部尚书继续,“即便太上皇有千万般不是,但你挟持太上皇,刻意侮辱,还割去了他一只耳朵,又刺他一剑,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户部尚书是不是忘了,本官那日拿的是什么剑。”户部尚书是存心跟他为难,毕竟那日喊他驾车,已经得罪了他,礼部尚书与他又是好友,俩人同气连枝,想逼他回去。
简直笑话,何钰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算千万人赶他,他也要牢牢坐着,气死那些看不得他好的人。
顾晏生说服不了大家,便让他来说。
“本官那日拿的是祖师爷赐下的尚方宝剑,见剑如见祖师爷,祖师爷可是亲口说了,若是后辈之中有犯了大错之人,可凭此剑先斩后奏,本官代表的祖师爷的意志,怎么就没脸站在这里了?”相当有脸。
“那剑是赐给你的吗?是赐给你爷爷的。”
“我爷爷传给我爹,我爹传给我,有什么问题吗?”
“强词夺理。”户部尚书愤愤不平,“分明就是借剑造势。”
“本官那日远在他城,本不知京城发生的事,偏偏突然心血来潮,想过去看看,如今想来是祖师爷在冥冥之中引路啊。”何钰挑衅看去,“户部尚书是质疑我,还是质疑祖师爷的意志?”
“你……”
“好了。”关键时刻还是要靠顾晏生打圆场,他要是再不说话,户部尚书要吃亏,何钰口才太厉害了,户部尚书斗不过他,“此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尚书与其执着于此,不如多跟何爱卿学学挣钱之道,何爱卿不仅文武双全,更在生意上颇有建树。”
户部尚书心中憋屈,皇上这是明显向着何钰,说什么给他们向何钰提出质疑的机会,明明就是让何钰立威,给何钰展露才华的机会。
看,他斗败了户部尚书,多大的威风。
他心中不满,又无处发泄,尤其瞧着朝上陛下与宰相一唱一和,更是一肚子怨气,下朝后去找御史大夫疏通疏通。
自从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