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知县大人一百两银子时,武松亲眼所见,就装在这个箱子里,原封未动)时,我是没法拒绝的……谁让他是长官,我是下属呢……可要是我哥哥命中遭劫的那个月,知县也让我送脏银,该怎么办……对了,这趟差办完,我马上寻着哥哥,把原本轨迹中的兄弟相见提前几个月,我教哥哥几招武功……唉,什么样的武功能轻松敌住西门庆呢……或者……若是实在不行,我就提前废了西门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害我哥哥……”
就这样想了一道儿,武松不觉间已经到了汴京。他按图索骥,找到了知县大人的叔父家,给那位病体憔悴的老人送上了礼物及书信。
老人见知县大人这般有心,感动的喜泪横流,留武松吃了饭,说了很多让人心暖的话,并写了回书。
武松稍事休息,便辞别老人,踏上归程。
这座繁华喧闹的汴京城美轮美奂,更兼此时凉风习习,气候宜人,让人说不出的舒服。数不清的各地商贾来回穿行在宽广的街道上,街面的铺子里卖丝绸的,卖茶叶的,卖饰品的小贩们扯着嗓子张罗着生意,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不少活力。
“你们这帮王八蛋,都给我滚!老爷我今天一醉解千愁!”行到一条窄道上,一个书生模样的醉汉出现在武松的眼帘,这家伙酒品真是相当差劲,一个大男人,像个泼妇一样当街撒泼,真是有辱斯文。
“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快跟小人回家吧!”两名小厮追在后面,搀扶着他。
“他娘的……凭什么他蔡京高俅那些狗屎不如的亲戚,半年就能升官……老子苦熬十年,却还是升不上去!”这位老爷今天心情似乎是差到了极点,他发疯一样渲泻着心中的不满。
“老爷,禁声!”那名小厮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看到武松路过时往这边瞅了一眼,大骂道:“哪来的狗东西,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武松这种天不怕,怕不怕的烈汉,哪是受人欺侮的角色?
他跳下马,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当即打的那小厮半边脸肿了起来。
听着小厮杀猪一般的叫,武松在心里自嘲道:“好嘛,我不光占有了武松的身体,武松那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的脾气也全在不知不觉间被我继承了。”
另一名小厮见同伴挨打,大骂道:“你这狗贱民!活腻歪了是不?敢来这讨野火?”
武松飞起一脚,踢在他舌头上,他的两颗门牙全掉了,满嘴流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