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几声极其混杂的口哨,马群受到鼓舞,来回奔跑,狠命的往他们的主人身上踩踏,可怜金国骑兵,筋骨尽断,一时没能死透的,二人迅速补刀,一一了帐。
“妹子,真厉害!”武松赞道:“是不是所有的动物都受不了你那药末?”
方百花摇头道:“非也。狼和雕,就不怕这药末,明教厉代高人研习百年,也控制不了这两种动物。”
二人又拣偏僻小路逃了几天,路遇少队敌兵,一举歼之。有一次路遇大队金兵,所幸前方有个猎场,养着二十多只大狼狗,方百花以明教独门秘药驱众狗咬人脖颈,再配合毒针,毒钉,倒也杀翻了这堆金兵。只是有几个金兵逃跑,还大声叫嚷着:“快去叫来大队人马!”二人惊骇之极,骑上马一路狂奔,追了好久,方百花才得以暗器击杀之。
在战斗过程中,二人的食物和水全部遗失,他们奔出半日之后方才发觉,也不敢回头去找。
逃了一昼夜,逃至戈壁滩,总算没有金兵了,却也没有水和食物了。
他们一刻也不敢停,疯狂的抽着马鞭,一定要逃出戈壁滩方肯歇脚,二马又奔袭数十里,再也支撑不住,口吐白沫,累毙在地上。
二人割了马腿,继续步行。
“妹子,快,无论如何也得走出戈壁滩!不然咱们都得死!”
“恩!”
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强撑着行出二十余里,武松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开战以来,每日殚精竭虑的与金军厮杀,再加上逃难以来每天挥之不去的惊慌、焦虑、劳累、饥饿,武松终于病倒了。
他发起了高烧,还开始说胡话。
他的嘴唇干裂,两眼深陷,再无往日打虎英雄的神采。
方百花把他搂在怀里,流着泪,自言自语道:“大梁国的英雄,此时和个孩子有什么区别?这些年来总是以弱击强,也真是难为你了。”
他在方百花怀里睡熟了,睡梦中仍在剧烈的咳嗽。
方百花不敢停留,使足全身的力气背着他前行,实在背不动了,就连拽带拉。
真是个坚强的姑娘,任眼泪流了一道,却始终不向命运屈服。
此时本是天寒之时,白天的戈壁滩上却有着一股令人生厌的干热。
这个瘦弱的姑娘咬紧牙,越走越慢。
“我渴……我……我要喝水。”武松终于眨了下微闭的双目,却怎么也睁不开,茫然道:“我的喉咙像火在烧……我要喝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