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把瓜皮放在桌上。
“这瓜真甜!”魏定国抹了抹嘴,道:“我们沾了大帅的光,方有这等口福。”
萧嘉穗面色如常,没有半点被夸的欣喜。
凌振心道:“你个呆老粗!人家萧大帅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大帅请你吃瓜,必定有重要的事要交代,否则那么多名将不请,单单请咱们三个?你以为你有许大人的声望和能力,能让萧大帅看的起?”
单廷珪偷眼看了看大帅,又看了看魏、凌二人,道:“大帅,您切瓜的手法,不拘常规,却和您打仗一样出奇制胜,属下敬服!”
萧大帅端坐帅椅,道:“本帅希望你们三人研制火器、水器的手法,也不要墨守陈规,而要推陈出新,不断加大神机营的杀伤力。”
凌振心道:“好厉害的萧大帅,果然有事要说,这瓜吃的真是不同寻常!”
萧大帅的语气变的益发凝重起来:“三位将军!你们是特技型人才,轻易不会像其它将士一样,受那战场厮杀之苦!然而无论刮风下雨,你辈俸禄,分文不缺!主上养你三人,正是要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上运来的佛郎机、铁膛细铳,还有那么多优质火药,本帅准你们随意拆卸,务必学会夷人之长技,供我大梁作战之用!为何过去这么长时间,仍无进展?”
三人冷汗直流,扑地请罪。
他们不敢正视萧大帅那凌厉的目光。
大梁国是人都知道萧大帅是个仁帅,儒帅,他可以在自己犯了禁酒令之后,容忍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底层士兵打他耳光,踢他屁股,非但不加怪罪,还常识他们身上的刚正之气,升他们的官!
萧大帅平时无论是对属下,还是对寻常百姓,都没什么架子,永远是一幅平易近人的样子。
但是谁要是敢触犯军法,萧大帅杀起人来,毫不容情,比阎王爷还狠!
气氛紧张而又宁静,仿佛外面有一个鼓风吹,把空里的空气都吸光了,三人连呼吸都觉得急促。
凌振抬起头,主动提出一个请求:“大帅,以往我三人各自研习不同的火器和水器,短期内难有进展,能否准我三人合力研制一件火器?”
魏定国突然也开了窍:“对,合我三人之力,互补不足,定能有所突破,求大帅恩准。”
单廷珪想了半天,还是挺起勇气说了这句话:“大帅勿怒,容申一言:我三人被主上和大帅如此看重,真乃三生有幸!我们深知,在大宋,我们处处受埋没,是大梁国给了我们一展身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