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晚的追问,就像一巴掌拍到她脸上!
她是孟敖的私生女,孟西洲当然是他的哥哥,陆轻晚明知故问,这是在羞辱她。
白若夕冷淡高傲的呵了呵,“陆轻晚,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本事,前脚霸着程墨安不放,后脚又搭上了孟西洲的船,你不嫌脏?”
她这话把陆轻晚说成了脚踩两只船的贱人,要钱不要脸,没节操无下限。
而她则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她批评指责谩骂羞辱。
生气吗?当然。
可陆轻晚这人有点尿性,就算心里生气,脸上绝对不露出来,你羞辱我,我伤心欲绝掉眼泪让你爽?凭什么?
所以,陆轻晚很无所谓的乐呵呵道,“买白菜还要货比三家呢,何况是选男人?白菜吃一顿完事儿,不好吃了换下一家,但男人呢……对吧?”
白若夕从小读贵族学校,外公更是天天礼义仁智信,她心里怀恨,可陆轻晚的江湖痞话她接不住,只能自己恼的咬牙,“陆轻晚,你犯贱还有理了!呵呵,我真是长见识了!”
“那是,我拿了你的钱,当然得让你学点真本事,所以呢,你也学着点,以后别赖上一个男人不松手,多看、多接触、多对比,硬件软件都得验验货,人生经验,别谢!”
白若夕气的脸色煞白,可又不说不出同样的歪理回敬,“你和孟西洲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不是看到了吗?孟西洲带我见了他爸,吃饭,聊天,谈未来,哦对了,老爷子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操持婚事,我还没回答。”陆轻晚把钱收进包包,右手扣左手的指甲。
白若夕心里一窒,郁闷的感觉泰山压顶,居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难道她和程墨安结束了?
若是如此,她应该高兴的,可白若夕高兴不起来,假如陆轻晚和孟西洲结婚,将来就是孟家的大少奶奶,她不光得毕恭毕敬叫一声“嫂子”,更要忍受被她分去一部分孟家资产!
两种结局,白若夕都不舒服!
“孟西洲家世背景显赫,他个性爱玩儿,就是个纨绔子弟,你跟他在一起不会长久,他跟你玩玩儿而已,你最好离开他。”
她的好心劝解,陆轻晚听的不住点头,“白若夕,你好像很操心我的婚姻大事?你又不是我妈,管的忒多了吧?还是,我挡了你的路?”
不想跟她打太极,陆轻晚开门就见山。
“孟西洲和程墨安都不是你该攀附的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