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哦?真想要啊?”
白若夕一张嘴,发现她说什么都是错,“呵呵!”
“想要也可以,大家都是生意人,看钱办事儿,一个亿,一手交钱一手送货,要吗?”
陆轻晚手指敲打桌台,指甲和玻璃发出细碎的碰撞,眼睛里光点斑斑,得逞下狐狸的坏和狡猾,全在一个眨眼之间。
“一个亿?呵呵呵!”白若夕气极,没能马上回击,而是看看老板,“费叔叔,你说句公道话,市场价多少?”
陆轻晚抢先道,“那你去市场上买喽!找我干嘛?我的东西就是这个价,不二价!”
白若夕骨节攥的泛白,愤怒和不甘同时跃然脸上,“你是铁了心跟我作对了?”
“可别,我不喜欢作对,我喜欢世界和平,但是我体质不好,闻到一些味道就痒痒,忍不住想咬人……什么味道呢?绿茶?莲花?”陆轻晚使劲儿吸吸鼻子,故意往白若夕的身上找,“哎呀,就是这个味儿!”
白若夕嫌恶的后退两步,盛怒下扬手要打人,“陆轻晚,你骂我?!”
陆轻晚揉揉脖子,盯住她的手,“又要打我?上次教你的动作掌握了吗?要不要我再示范一下?”
想到上次,白若夕的脸一阵滚烫,热辣的疼痛隐约又浮现,手缓缓的放了下去,“陆轻晚,咱们以后早着呢,你以为攀上孟西洲就赢了?天真!”
陆轻晚表示老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老娘也不关心,“买不起也别废话了!噢,对,你想买礼物讨好程墨安的妈对吧?我给你推荐一个吧!”
“老板,这个给我看下。”
费老板打开玻璃柜门,给她一副清朝末年外国传教士带来中国的放大镜。
陆轻晚比了比,镜子里白若夕的脸放大好几倍,五官扭曲,鼻孔朝天很滑稽,“喏,这个给她最好了!让程夫人拿着放大镜好好观察一下未来的儿媳妇,不要错把白莲花儿当宝贝。”
白若夕手里被塞入放大镜,两眼愤怒的呼之欲出,切齿嘶吼,“小贱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你说人话。”
陆轻晚一把扼住她纤细的手腕,看起来没用力气,其实足够她疼的脊背冒汗,“跟人说人话,但是跟你呢……说人话有点浪费哦!”
费老板十分厚道的当自己是聋子和瞎子,沉默的研究折扇,战场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白若夕气的花枝乱颤,头发梢都在肆意摇摆,“你……”
“白小姐,人生那么短,我不犯贱谁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