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心塞,不光心塞,还抑郁!
他这辈子算是跟程墨安杠上了。
“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我放手成全你?”孟西洲把礼盒丢到沙发上,暴力的旋开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
“我让你放手,你就放?”程墨安的一瓶水喝完了,他都过去丢掉空瓶,隔着几米的距离和孟西洲四目相对。
“废话!我当然不放,喜欢的人说放就放?我没那么便宜。”孟西洲一屁股坐下,心里一股一股的火,越想越不服气。
“所以,我为什么要做不可能的事?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将来有一天,咱们的兄弟情分不因为这件事破裂。”
程墨安从不自诩是正人君子,相反,他更愿意说自己是个有手段的奸商,但他的奸诈狡猾只用在商场上,而不是身边的人。
孟西洲板着脸,怒目之下满是对他的批判,“凭什么好人全让你当?没那么便宜,陆轻晚这件事我暂时不跟你掰扯,选择权不在你,也不在我,如果最后她选择的是你,我特么退出,但是她如果选择我,你也给我乖乖的闭嘴,不要拿neil出来。”
程墨安接受了他的提议,“很好,这么说再好不过。”
“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陆轻晚嘴巴毒了点,心眼儿不坏,她很善良,也很可爱,我不希望她受伤。”
孟西洲说完,捞起毛巾要去洗澡。
程墨安笑了笑,高大的身影和他并肩走去浴室,“西洲,有你这个爱慕者,轻晚很幸福。”
“她嫁给我更幸福!你等着吧,我们结婚的时候给你安排个最抢眼的位置,保证让你风光无限!”
程墨安但笑不语。
过了一会儿,孟西洲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妈下周过生日?”
“嗯,我周三飞纽约,需要带什么祝福?”程墨安自动的翻了不越快的一页。
孟西洲脱下湿淋淋的运动装,赤条的身材精瘦匀称,“没给伯母买礼物,你把外面那个桌子给伯母带过去,算我的心意。”
程墨安蹙蹙眉,“你把送给轻晚的礼物转手送给我妈?”
“怎么了?几千万的东西,你别跟我装清高!”孟西洲拿了块沐浴香皂,沾了水的香皂在手里打滑,“啪嗒”掉了!
孟西洲弯腰去捡,接过捡了一下,又掉了。
靠!见鬼了!
程墨安当然不会把镯子送给母亲,但孟西洲捡肥皂的动作让他想到了陆轻晚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