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六问:“谁?”
老胡道:“咱们锦衣卫是谁当家?恐怕不是他刘镇抚使吧?他只不过是给陆指挥使跑腿的而已。”
贺六茅塞顿开,是啊,这件事,还是要去求陆炳。
贺六又来到陆炳的值房。
“禀指挥使,属下已替刘镇抚使给李家下了定礼,李家也收了定礼。只等选个黄道吉日便能完婚。”贺六禀报道。
陆炳抬头看了看贺六:“哦?你这个媒人这下也算圆满了。等着喝喜酒吧。”
贺六道:“有件事,不知指挥使大人知不知道。”
陆炳问:“什么事?”
贺六道:“本来李家小姐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她有个指腹为婚的意中人,名叫傅寒凌。前几天,傅寒凌在南城怡春楼犯下了女干污案。。。。。”
贺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陆炳。
陆炳摇了摇头:“这刘大,办事也太绝了。嗯,这件事我知道了。你走吧。”
三天后,傅凌寒的案子移交都察院三查。
都察院的某位御史得到了一个匿名证人的证词。这证人之前与李寡妇有染。
既然李寡妇顶着守节的名头跟人私通,那就不算守节烈妇。
傅公子的罪名,也从女干污守节烈妇,变成了女干污民妇。
罪名差了三个字,刑罚也是天地之别。傅公子从斩首的大罪,变成了杖一百,充军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