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她时带着些许的宠溺。
小茶想说没事。
郝连成没给机会,轻声问道,“有药箱么?”
……额!
“我已经擦拭了药……”
她话未完,男人已经起身开始四处寻找了。
意料之中的郝连成在卫生间里找到了。
小茶无奈,只好老实地坐在沙发上。
之前也不知道他竟也如此的霸道,矫情不如却之不恭。
阿铃父女俩在房间里参观着,郝连成就给她上药。
挤出软绵绵的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伤口上,他的指尖轻盈地旋转跳跃。
小茶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
“封厉秋可真大方,居然开了这么大的地方给你!”
额!
他怎么知道?!
小茶眼底难以置信的情愫好不明显,本来打算隐瞒的小九九瞬间被打破。
郝连成盯着她错愕的小摸样勾唇,“这家酒店是封家旗下的,你住的位置是顶级高档套房,外人住不进来,只有封家人可以。”
而封家她又只认识封厉秋一个人,不是他还有谁。
原来这是顶级套房,这封厉秋出手也是够高调阔绰的。
郝连成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眼便看穿了。
没有辩解,小茶无所遁形。
郝连成也没再说什么,脚踝上涂抹完,发现她小腿肚子上也有伤痕,正要撩起她的裤腿继续涂。
小茶俩忙抽回了腿,尴尬道,“不用了郝教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让她和他如此亲密,她可受不了。
小茶一动,洗完澡的香气顽固地钻进了郝连成的鼻翼里。
男人心里烦躁,他明明没有喝酒。
咽了口唾沫,郝连成收拾药箱。
小茶僵硬地杵着,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颇为尴尬。
观摩完的阿铃和阿铃爸爸回来感受到厅里的气压过分压抑,阿铃爸爸不明所以,
“小茶,你这里该通通风了。”
小茶讪笑,也许吧。
阿铃的目光在郝连成和小茶身上徘徊了一圈明白了大概,没有深究,晃荡了一圈累了她就瘫在沙发上。
“小茶,今晚我想住在这里”。
她的眼底都是羡慕,向她们这种小市民能住上这样的房子简直是难上加难。
小茶点头默许,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