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怕卓卓会沾染上她身上的凉气,受风感冒了。
卓卓小身板不情愿地退了退。
小茶脱掉鞋子,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阿铃爸爸给她冲了一大杯泡了姜水的红糖去凉。
客厅的灯被熄灭,她抱着大水杯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擦完药膏的卓卓蹭着屁股上来,甚是担心的表情,
“妈咪,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他的小胖手搭上她的腿,一脸认真。
浓浓的热气从她手里的杯子散开,小茶抽出一支胳膊楼主他的小身板,脸上挤出笑容,
“我没事,倒是你伤口有没有好点?!”
卓卓的身子消肿后,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褶皱,起先的肉肉上起了一层层薄薄的角质层。
所以每晚他需要涂抹药膏,才能防止肉再咧开出现新伤。
新肉得到遏制,但旧肉依然存在,一时间还不能痊愈,所以卓卓现在只要洗澡就还会有皮开肉绽的感觉。
卓卓摇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他咧嘴,笑的没心没肺,十分的坚强。
小茶手指抚摸上他结痂的伤口,他这样的笑容可清理掉她所有的阴霾。
两人的头抵在一起,在这无尽的夜里互相取暖。
“卓卓,都是妈咪无能,让你承受这些。”
她决定了,尽快手术治愈自己的病,然后离开。
这里他早已不想待。
*
在苏荷躲避大雨的阿铃,眼看着雨水越来越小,,她换好了zhifu正打算离开。
在通往电梯的走廊里,却撞上了一道人影。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喝多了郝连成。
“郝教授!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他四周都没有人,阿铃搀扶住他摇摇欲晃的身子。
还没见过这样的郝连成。
他整个身子都撑在她身上,嘴里说着胡言乱语。
“为什么……不接受……呃……”刚没说两句就打了个大嗝,咿咿呀呀的根本就听不清。
这是喝了多少啊,最起码一斤白的过去了。
“郝教授,你这是怎么了啊?”阿铃不明所以。
不开心,也用不着喝的这么多啊。
“我扶着您去车库吧。”
就他这个样子怕是很难开车了,她还要给他找个代驾。
阿铃暗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