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条条血水浸湿衣襟透了出来,形成了几条鲜明的血水。
难怪他会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卓卓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
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张着大嘴巴惊讶不已。
怪叔叔在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的吧,他护着他那么严实,他却受伤了。
“怪叔叔,为了保护我……”
卓卓喃喃,抬起恐惧的眼神望向了小茶。
小茶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走向了封厉秋。
“你脱下来,我看看!”
受了伤就要处理,要不然会感染的。
封厉秋听话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他小麦色结实的背部。
男人肌肉发达,块很大。
光滑的背部有五道明晃晃的伤痕,都有十几厘米的长度,长短不一,宽窄不等,伤口的周遭还渗出粘稠浓红色的血水。
“封厉秋,你受伤了!”
这个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口,居然还不吱声,他可真能忍着。
“我给汤姆斯打diànhuà,让他过来帮你缝合伤口。”小茶急得,赶忙去寻找shouji。
封厉秋犀利的黑瞳看着背部,目不斜视,用力咬了咬牙,脸部周遭的肌肉紧绷了一圈。
虽然很痛,他还是不疾不徐地说道,
“叫霍江水来!”
小茶按着shouji键盘的手指微顿,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挑三拣四,并且有心情吃醋。
“霍江水那是法医,他负责的是缝合死人的伤口,根本就不讲究美观和手法,万一给你缝合坏了,怎么办?!”小茶担心。
封厉秋确实晃动着肌肉,不以为意,
“汤姆斯和郝连成这两个人我都不想见到,要不然你给我缝?”
男人不咸不淡的口吻却透着不容置喙,俨然是没把手伤当回事。
小茶无可奈何,只好找来了霍江水。
听说封厉秋生病了,霍江水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
没用十分就和张少远杵在了别墅门口。
他们两人站在外面,盯着那副巨大的油画,感叹不已。
“没想到这画还挂在这里!”张少远嘴里叼了根牙签,他发出叹息,将胳膊肘搭在霍江水的肩膀上。
霍江水摇头,“都这么久了,它不掉漆么。”
说着,他探着脑袋近距离地研究着油画的材质。
冯夺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