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莲姐想问什么直说无妨。”
“你们这款产品的下载量有多少？”
“这个”
“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毕竟这个问题相对比较敏感。”
王文倒不觉得这个问题哪里敏感了，他只是在想，是在夏莲面前吹嘘一番呢，还是实话实说。要是吹嘘的话，那就需要把数据夸大了说，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公司的产品有多好，他想，夏莲之所以打听这个，肯定是有意图的，绝不是瞎问的。要实话实说的话，他又有顾虑，刚才聊了那么多，刚赢得夏莲的赞誉，要是把真实数据告诉夏莲的话，没有达到夏莲的预期值，那岂不是毁自己的品牌嘛！
这个问题，真的让王文很头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来是不方便，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也不强人所难。”夏莲这样说，并不是故意采取激将法，而是真的不想为难王文，虽然王文的公司规模无法与远大集团相提并论，但王文的公司却研发了如此出色的产品，让她不得不佩服，王文有沉默的权利，她尊重王文，尊重王文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