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拒绝，让他不得不相信一个词儿，那就是无缘无分，真是莫大的悲剧。“我刚才太过分了，真正应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太混蛋了我！”
“可别这么说。”
“主要是我太喜欢你了。”
苏雅一怔，思想游离了好几秒后才缓过神来，低了低头，没有再和张亮对视，也没有接话，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张亮又反问了一句，刚才两次亲苏雅都没有得逞，他都心灰意冷了，但还是不死心，想亲口听到苏雅的答复，如果苏雅义正言辞地表态，一点也不喜欢他，那好，他就彻底死心。
“我们就不能聊点别的吗？”苏雅说道，笑容作为掩饰，她想转移话题，这个话题对她来说，太沉重了。“不行！”张亮有些执意，见苏雅不敢直面他，两手便掐住了苏雅的双臂，让苏雅正对着她，而且是近距离，两人之间也就相隔十公分左右，他直视着苏雅，郑重地说道：“我想知道答案，如果可以，请你直
接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呀？”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苏雅只是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
“一点也不喜欢，是不是？”
在这种情况下，苏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说喜欢吧，肯定会给张亮制造错觉，说不喜欢吧，又怕伤了张亮的心。说真的，平心而论，她对张亮还是有感觉的，可是有很多困扰她的元素。
“可以回答我吗？没事儿，我尊重你的想法，你如果一点也不喜欢我，明说就行，从今往后我们只是朋友。”
“张亮……”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不是。”
“那就是还喜欢我那么一点点，对吗？”
关键时刻，苏雅挣开了张亮的手。“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张亮目视着苏雅的身影消失在扑所迷离的炫色光线里，良久，把脸别过来的时候，发现王文已经回来了。“操，你咋回来了？”
王文坐下，端起他的那杯鸡尾酒，在张亮面前晃了晃，“老子渴了。”
“喝完赶紧滚，别影响我撩妹！”
“撩你妹啊，你都把人家气走了，还有脸说。”王文喝了口酒，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亮。
“你都看到了？”王文倒没点头，也没有否认。刚才张亮打发他出去，他确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