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梦,跟我说一下?”云楚楚收回手,试探着问了一句,“难道比我强女干你还要可怕?”
穆煜城吸了吸鼻子,一五一十把梦境中的内容告诉云楚楚之后,云楚楚一直笑到飞机到达拉斯维加斯。
穆煜城就一脸黑线。
“其实,有个东西叫尿道控制仪,用在男人身上真的挺爽的,你要不要试一试?”下飞机之后,云楚楚坐在行李箱上,穆煜城推着她。
穆煜城看了看身边的人,道:“你小声一点,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他们又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就算听的懂汉语,也听不懂我说的词语是什么意思呀……”
话音刚落,一个路过的身高体壮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叔叔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写了个地址给云楚楚,顺便扔了个“不用感谢我,我是活雷锋”的表情,就离开了。
云楚楚:“……”
外国人,还真是……开放哈。
那地址通向一个小卖场,卖场里卖的东西不言而喻,后来云楚楚去了一次,然后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很是出名,如果你很有钱,来这里逛一圈,或许会变成一个穷光蛋;如果你是个乞丐,来这里逛一圈,或许你会变成一个百万富翁。
同样出名的还有它的旅游业和食物。
很多的年轻人,跑来这里结婚或者度蜜月。
云楚楚和穆煜城去教堂转了一圈,好多次碰到神父,神父笑着接纳他们,云楚楚都只说,她信佛,不理这些神父。
神父无奈地笑笑,看着女人把穆煜城带走。
这一天过的很充实,两个人玩的很疯,回去之后冲了个澡,筋疲力尽又突然得到舒缓的感觉甚是美妙。
云楚楚依旧给穆煜城吃着表面上“壮阳”,实际上是克制毒瘾的药。
她曾经偷偷去过这里的戒毒所,看到犯毒瘾的病人被绑在椅子上,双目通红,不住地挣扎,只为了那么一点毒品的时候,云楚楚觉得自己的心被拧了一下。
她不要穆煜城变成这样子。
半个月过去,药物已经抑制不住穆煜城的毒瘾了,而且他自己也意识到,总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他从来没有吼过云楚楚,可是那几天,心情总是暴躁,有几次差点控制不住。
“我这是怎么了?”又是一番酣畅淋漓过后,穆煜城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心疼地问了句,“刚才弄疼你了吧。”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