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
唇上有血，眼神有些昏暗，整个人有种沧桑的美感。
云楚楚也没好多少，头发全乱了，额头的伤痕露出一角，唇瓣嫣红地不像样子。
浑身都在抽搐，心脏仿佛要裂开一样，云楚楚红着眼眶对他说：“你让我恶心了。”
说完之后，再也没理穆煜城，转身就走。
下雪的时候并不冷，化雪的时候才特别冷，穆煜城背靠着墙，慢慢地下滑。
疼啊，真的好疼。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自嘲地笑了笑，“穆煜城，你能有今天，都是自己作的。”
延绵不断的疼痛在心口爬着，穆煜城皱着眉，摸了摸口袋，烟已经抽完了。
再也没有舒缓疲劳的方式。
嘴上的伤口还在滴血，穆煜城突然不想止血，就让它一直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