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她能为他作出什么样的诗词,“丫头,你打算如何来写朕呀?若是写得朕不满意,那前面三篇可都不作数了。”
沈云舒恭敬地回答,“皇上,臣女才疏学浅,自是无法写尽皇上的意气风发,臣女只能用诗词写出臣女心中的皇上,写的不好,还望皇上恕罪。”
她说完便将诗吟诵出来,“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她顿了一顿,回过头扫了穆思柔一眼,接着一字一句地将后两句诗念出:“手挥大风平天下,脚踏日月定、乾、坤。”
这首诗实在是霸气!
大臣们听了不禁纷纷离座跪下,“皇上英明神武,励精图治,我后梁国定会万世永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成皇帝心情非常好,他大笑着拍着手掌,“好!好!爱卿们平身吧,赏!”
他不禁对沈云舒赞赏有加,“丫头,才疏学浅的话,往后不必再说了。你若才疏学浅,那让其他人颜面何存?”
穆思柔这下是彻底死心了,她知道她输了,输得彻底,她竟然不知道沈云舒的才学竟然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自己这个后梁国鼎鼎大名的才女,和沈云舒的这几首诗比起来,她简直是草包好吗!是谁说的她无才无德?这分明是天才好吗?
她已经在替自己想后路了,沈云舒的目光却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冷冷地说,“穆xiǎojiě,还有最后一首我娘亲的诗,你可还要我作?”
“自然要作!五首没完,你还不算赢!”穆思柔嘴硬道。
她知道,这最后一首,才是最难的。前面的那几首,好歹当事人都在场,从他们个人的气质和样貌上,多少还能写出点东西。可是这宁晚秋,在沈云舒刚出生便死了,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未相处过,她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写?写她美?还是写她有才华?
沈云舒波澜不惊,并没有因此而影响情绪,而王景涵和萧南辰此刻都紧张了。
王景涵握着毛笔的手有一些微微颤抖,他不禁朝那位高贵的女子看过去,见她轻抿嘴唇,正好看向自己,王景涵温暖一笑,“沈xiǎojiě,在下准备好了。”
沈云舒点了点头,说了句“有劳”,便开始作诗。她这次做的是一首词。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直到她念完最后一个字,王景涵正好在纸上收了笔,他拿起宣纸,又默念了一遍,受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