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着xiǎojiě出房门了。”
莺歌貌似无意实则有意地试探着,“你倒是观察得仔细,连xiǎojiě出没出门都清楚。”
荷香连忙解释道,“奴婢哪敢窥探xiǎojiě的行动呀!奴婢只是有些担心xiǎojiě罢了,xiǎojiě可是咱们院子里的主子,做奴婢的自是盼着主子一切安好。”
见她急切,莺歌漫不经心道,“行了,你放心吧,xiǎojiě只是得了普通的风寒,并无其他的,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荷香听了她这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脸上的表情似是松了一口气,道,“这便好!这便好!xiǎojiě可是未来的安王妃,身子金贵着呢!可不能出什么问题,莺歌姐姐,还是让奴婢来吧。”
莺歌从刚才就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这个荷香着实可疑,可是若真是她下的手,又为何在得知沈云舒只是染了风寒之后,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惊慌或者失望?
莺歌不禁有些怀疑自己,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没有在荷香身上寻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莺歌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她不再同她周旋,淡淡地回绝了她,“不用了,这药快好了,还是我来吧。”
她没有看到的是,当她端着药离开厨房时,荷香脸上的讨好和谄媚全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替代的却是一脸凝重。
真的只是风寒?
莺歌端着解药走进了沈云舒的房间,几个丫头都已经在屋子里候着了,她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着自家xiǎojiě好起来。
莺歌小心翼翼地将碗递给沈云舒,嘱咐道,“xiǎojiě,这碗药就是‘妒夫人’的解药,您喝了以后,会感觉到浑身发热,这是药效在起作用,并无大碍。一会,奴婢便替您施针,将毒血排出,等毒血排尽之后,所有的疮疤都会结痂脱落,就像蜕皮一样,待奴婢替您清理完,大约一个时辰左右,这毒便是解了。”
沈云舒点了点头,接过那碗药,便一仰头喝了下去。
待她喝完以后,莺歌接过空碗递给了连翘,又说道,“xiǎojiě,现在请您去床上躺着,奴婢要为您施针了。连翘,帮我去打盆热水来。”
连翘听了她的吩咐,便跑去打了热水过来。
莺歌将沈云舒的衣服褪至肩下,拿出已经消好毒的银针便开始施针。她的手法干净利落,对轻重的把握也很到位,不消一会,沈云舒的伤口处便开始逐渐流出暗红色的血液,直到血液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