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就可以了。今日的事,凌霄说于二位姐姐听。”
说着,她将今日安王爷同白滢萱共骑一马,以及白滢萱挑拨王爷和自家xiǎojiě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白滢萱的跋扈,莺歌和蝶舞自然是有所耳闻,凌霄说得真诚,莺歌和蝶舞都不禁动容。
蝶舞自是很气愤,这个白滢萱向来就喜欢缠着主子,她自恃身份高贵,除了在主子面前,对其他人几乎都是不理不睬,没想到她还这么坏,挑拨主子和xiǎojiě之间的关系。同为女子,她自然能明**当时心中的感受,此时此刻,她内心的天秤已经开始向沈云舒倾斜了。
莺歌自也是替沈云舒抱不平,但她比蝶舞要稳重,这一切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拍了拍凌霄的肩膀安慰道,“主子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向来都是不打听的。不过这位白姑娘,你们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她这么一说,凌霄自然明白了,她感激地对莺歌点了点头。
沈云舒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天色已经到了傍晚,四个丫头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都很担心。她们在门口徘徊踌躇着,心里想着这xiǎojiě别是想不开呀,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敲门,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沈云舒从里面走出来,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她看着这四个丫头齐刷刷地立在她的房门口,一脸担忧,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你们四个怎么了?”
她这么一问,四个丫头皆是愣了,xiǎojiě今日不是应该很生气吗?为何一点都看不出她生气的样子?敢情她们四个人是在瞎操心呀!
见她们愣着不答,沈云舒也懒得管,今日午饭也没吃,她此刻已经快饿扁了,“连翘,我饿了,去给我端些吃的来。”
连翘一听,立马拉着凌霄飞奔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