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姑娘,你这是何故?”
莺歌抬脸,一脸真诚地看向宁庭禹,回答,“奴婢恳请宁夫子带奴婢去见xiǎojiě。”
宁庭禹皱了皱眉,似有些不解,“你要去见舒儿做什么?”连翘从小是沈云舒的丫鬟,她要求着去见自己的主子尚且情有可原,可是这莺歌又是为何呢?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莺歌可是安王府的人,既然不是左相府的婢女,她又为何要冒着风险跟着自己进宫呢。
莺歌磕了个头,诚心诚意地说道,“宁夫子,奴婢虽原是安王府的婢女,可是王爷既将奴婢给了xiǎojiě,那么奴婢便是xiǎojiě的人,奴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xiǎojiě身陷险境。何况,王爷早就吩咐过奴婢,要奴婢保护好xiǎojiě,如今xiǎojiě身陷囚牢便是奴婢护主不利,奴婢理应想办法将xiǎojiě救出来。即使救不出xiǎojiě,可奴婢懂医术,至少可以看看他们有没有伤了xiǎojiě!”
听她如是说,连翘心知她说的有理,莺歌去见xiǎojiě确实比自己去见xiǎojiě要有用的多。她再一次开始埋怨自己没用,上一回xiǎojiě中毒她束手无策,这回xiǎojiě被陷害她依旧是无能为力,若是自己有一技之长,或许还能帮到xiǎojiě。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事之后她一定要学点什么,她便不再和莺歌争。
宁庭禹赞赏地看着莺歌,点了点头,示意他同意了她的请求。
“奴婢谢过宁夫子!”莺歌给他磕了个头便起身对蝶舞说道,“蝶舞,既然现在宁国侯府也没办法,那么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出城。正道走不了,咱们就走旁门左道,我就不信我安王府的人走不出这京都城!”
“你放心,蝶舞誓死也要完成xiǎojiě的命令!”蝶舞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