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看见白宁越那张睁眼都费力的脸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开门把他往后推,“白宁越,过来干什么?
随后她又无奈道:“你又不是喜欢纠缠的人。”
刚刚碰都不让白宁宸碰一下的白宁越一把抓住菀菀的手腕,把她从门内拉出来。
菀菀本能抵抗,谁知再怎么用力也挣扎不过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她有些气急败坏,但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是笃定即使醉的不着边,白宁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来,她就一点也没有担心。
等她出来后,白宁越果然松手,把她身后的门关上,踉跄的退一步,背摔在门廊的侧壁上。
喝了酒心里热的不行,墙体是冰凉的,那股凉意从背部传到心里,他顿时舒服了不少,嘴边溢出一声浅吟,“嗯……”
菀菀撇过头不看他,给自己默念一千遍“喝醉的男人一点都不性感。”洗脑。
妈的,如果他衬衫纽扣没有解的那么露骨,菀菀就信了。
白宁越不说话,低头看着她,渐渐地身体也撑不住了,向下滑去,他难受的呜咽一声,把头埋进肩膀里,没了反应。
如果因为开心喝酒,醉了容易兴奋的不停说话,如果因为愤怒喝酒,醉了容易会做出过分的举动,但他是闷和焦躁,醉了也没话说,没什么想做,就只想待在她身边,让她陪着。
只要她在贴近的地方就好,不会离开不会远去,否则他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怎么都无法安定。
这一刻,不知怎么的,白宁越就突然想起了风筝与线比喻。
用风筝形容他并不合适,或者说一切文艺的形容都该和他无关,他就是他,一个只有为数不多的爱好,并像苦行僧一样始终如一的贯彻,但现在,他就觉得他被线拽住了,而线的那一段,却是无意放风的她的手。
“像以前一样不好么”白宁越轻声呢喃,似乎在这个总是偷偷相聚老地方,又体会到三年前青涩和甜蜜的感觉。
菀菀被他这句话搅的心里一恼,他凭什么说这种话,她成长了,所以会有变化,可她的感情还始终停留在原地,就像一连三年不曾换过得手机屏保。
可他呢,这家伙,人成长了,心也变大了,只装一个人嫌装不满。
可菀菀什么都没说,她不想和一个醉鬼费口舌,她的理他也捕捉不到。
而白宁越这句话却不是说给菀菀听的,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更想回到去年这个时候,想让一切和一年前一样,去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