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有一句是好听的。
姜沫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是最专业的！
“燕老板，我要是头发不毛躁，脸不干，我也不会来找你，是不是？”姜沫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结果又被燕瑜这个娘娘腔给怼了。
“不会笑，你就不要笑了嘛，都要被你吓死了！
我听说你还是姜氏集团的大小姐，姜氏在整个华夏也排的上号，为什么会有养出这么粗鲁的千金，你该不是冒牌的吧？”
姜沫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如果不是设计师，我绝对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哼，不要以为你是慕总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小心我用小捶捶锤你胸口！”
姜沫：我想去死一死，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