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可事实就是如此,我有很严重的耳鸣症,发病的时候,脾气会很暴躁,听不见周围任何声音,除了耳朵里自带的机器轰鸣声!”
“你知道,除了机器的轰鸣声,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那种感觉吗?”慕绍炎问姜沫。
“很孤单,很寂寞,仿佛自己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周围的一切,说陌生,可都是熟悉的!”
姜沫闭上眼睛,小声的说着心底想说的话。
慕绍炎的恐惧,来自于声音。
她的恐惧,却来自于幽闭的环境,还有怎么也熬不过去的冬天。
好冷——
姜沫也有软肋,她的软肋,不是对慕绍炎的恐惧。
而是精神病院里,比雪还白的墙壁,除了医生,所有人都是疯子,只有她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