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和程珏的事,沈丹遐不知晓,也无从知晓,她乖乖地宅在家里,过她闺秀生活,看书练字,画画下棋,悠闲自在。
沈柏宽被打伤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运作的,反正最后魏家为了给魏兴民脱罪,把魏牡丹许给沈柏宽,这事就了结了,沈柏宽的亲事有了着落。昌信侯府虽败落,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魏家的门第还是要高于沈家的,周氏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得瑟的在林氏和陶氏面前炫耀了好几回,陶氏无所谓,林氏气得直磨牙。
魏牡丹年纪不少,已年满十七岁,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这亲事不能耽搁。可伤筋动骨一百天,沈柏宽毕竟有伤在身,总不能让他躺着去迎亲。两家一合计,把迎亲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一。这也没几个月了,沈家二房忙着收拾房间,准备迎娶新媳妇。
二房的事,沈丹遐参合不上,她被江水灵约去西郊马场骑马,一大早,带着莫失莫忘出了门。大丰女子虽不象男子一样,必须学习骑术,但性情活脱的姑娘基本都会闹腾着学骑马。沈丹遐原本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老实丫头,被江水灵窜掇了两回,就心动了。
江水灵比沈丹遐积极,早早的等在马场外,身上穿着大红色的骑马装,还披着绣花薄披风,英姿飒爽。沈丹遐从骡车上下来,挥手唤道:“水灵。”
“沈九,你怎么不弄个披风呢?”江水灵问道。
“弄披风做啥?”沈丹遐不解,这大热的天,裹一层披风不热吗?
“哎呀,一会策马扬鞭,披风随风翻飞,那感觉多好啊。”江水灵幻想道。
沈丹遐嘴角抽抽,第一天学骑马,就想策马扬鞭,她就不怕一个不稳,栽下来摔个半死?话不能说得这么直白,沈丹遐委婉地道:“没带披风过来,下回吧,下回再感受那种凌风之感。”
江水灵也不可能为了个披风,让沈丹遐回城拿,她解开披风,丢给一旁的婢女,道:“你没带,那我也不穿了,我们要共同进退。”
沈丹遐笑了笑,随她进了马场。马场的管事过来给两姑娘请安,乐呵呵地领着两人去马厩选马。沈丹遐和江水灵根本不懂得如何选马,如是就依照个人的喜好,一个挑了匹雪白无杂毛的白马,一个挑了匹棕红色的马。
马挑好了,两人牵着马出来,教骑术的师傅已在初练场里等着了,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沈丹遐满意地微微颔首,这个江水灵总算办了件靠谱的事。
那妇人指点两人上了马,摆正姿势,让两个牵马小厮牵着马,在场子里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