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已是三品官,他的嫡长子,明明可以挑选更好门第的姑娘,陶氏这个眼皮子浅的,没见识的东西,挑了这个一户人家,结了这样一门亲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沈母难看的脸色,陶氏视而不见,袁清音也没当回事,沈家已经分家了,和沈母见面的次数也就是逢年过节以及每月两次的请安,她只要侍奉好婆婆就好了,太婆婆,敬而远之。
袁清音把茶杯举过头前,道:“给祖母请安,祖母请喝茶。”
沈母接过茶杯,却没喝,就直接搁在了一边,不过见面礼到是不偏不倚,和给魏牡丹的一样,是八两重的一对赤金手镯。
袁清音给长辈依次见礼,又与平辈们见礼,在长辈那收了礼,又给弟妹们见面礼。袁母是个有心人,怕袁清音失礼,亲自替她精心准备见面礼,每个人都不一样,不像魏牡丹送的是一样的。
沈丹蔚得了一枝赤金嵌红宝花卉钗,沈丹莉是一枝鎏金嵌珍珠流苏簪,沈柏宯是青玉山笔架,沈柏宏是青玉笔洗,沈柏守是白玉雕童子寻隐士笔筒,沈柏实是青玉臂搁。
见袁清音出手如此阔绰,沈母脸色有所好转,魏牡丹抿紧了唇角,细长的眼中流露出不满,觉得袁清音是有意打她这个长嫂的脸;其实两房已分家,各算各的了,陶氏送到袁家的聘礼就超过二房送去魏家的,袁家自然也无须顾忌魏牡丹的陪嫁,将三分之二的聘礼送了回来,还添了不少好东西进去,足足凑了一百二十四抬东西。
魏牡丹目光闪了闪,摸着肚子,喊了声,“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