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应。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去义庄的。”赵时飞不肯听她言,转身进屋,将门栓上。
“飞哥,飞哥,你出来,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沈丹蔚用力地敲门道。
“你走,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赵时飞尖着嗓子喊道。
“飞哥,我没有怜悯你,我只想让你……自食其力啊!”沈丹蔚头抵在门上,最后五个字几不可闻。
沈丹蔚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见赵时飞不肯出来,只得面带忧色的离开。失魂落魄地横穿马车,没有注意到一辆马车在道路上快速行驶。车夫看到路中有人,立刻勒马,然而雪天路滑,车儿没办法立停,滑行了一小段路,马儿前蹄高高仰起,重重落下,地上的积雪被马蹄践踏得四处飞溅。
沈丹蔚和她的丫鬟受惊过度摔坐在地,马蹄仅离她们一掌之远。车夫见状,亦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地向车内禀报道:“五少爷,撞着人了。”
“哗啦”车门打开了,里面坐着一个华衣公子。那公子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到沈丹蔚面前,拱手行礼,“姑娘,你可还好?”
“我,我没事。”沈丹蔚低着头想要站起来,可是脚踝处巨痛袭来,“哎哟”一声,她又坐在了地上。
“姑娘,你的脚受伤了,请让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馆。”华衣公子眼带关怀地看着她道。
沈丹蔚听声音清朗悦耳,忍不住抬头看去,见那位公子年约二十岁左右,长相清俊,眉宇透着一股英气,目光闪了闪,道:“些许小伤罢了,公子无须挂怀。”
那公子坚持道:“姑娘,我乃是定边侯府的李少沣,我不是坏人,我的马车冲撞你,害你摔倒受伤,你就让我送你去看大夫可好?”
“真得不用了。”沈丹蔚借着丫鬟的帮助,强忍着痛站了起来,“金桔,我们走。”
名唤金桔的丫鬟应了声是,扶着沈丹蔚就走了。男女有别,李少沣不好阻拦,看着主仆二人缓缓而行,想了想,去马车上,拿了桐油伞,“姑娘,请等等。”几步就追上了沈丹蔚。
沈丹蔚蹙眉看着他,“公子,还有什么事?”
李少沣将伞递给她,道:“姑娘不愿让我送姑娘去看大夫,我不敢勉强,只是这天阴沉沉的,一会就要下雪了,这把伞姑娘拿去用吧。”
沈丹蔚见他目光直诚,伸手把伞接过去,垂首笑道:“谢谢公子。”
李少沣把伞送了出去,这才放心的上马车离开。沈丹蔚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