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她那尊大神。”
陶氏接过茶杯,抿了口茶水,“要是不答应她,不知道这位四姑太太会怎么闹腾?算了,她要来住,那就收拾间院子给她住。”
午后,沈柏寓骑马,陶氏和沈丹遐坐马车,往城门去。在城门和林氏以及徐家母女会合,出城往相山方向去。一个多时辰后,到了别庄,庄头早已依照吩咐,收拾出四个院子。沈穆载兄弟,沈柏寓和徐家父子三人一起住在外院,女眷们分住在后面三个院子,院子的位置呈现品字状,陶氏是主人家,住在品字尖上,林氏是大嫂,住东边院子,沈妧妧母女住西边的院子。
这样的安排恰当,符合礼数,可一向自视过高的徐纹却觉得受到了怠慢,气呼呼地道:“且不说我母亲是沈家出嫁的姑太太,就凭我父亲正二品官职,也该住上院,居然安排我们住下院,太过份,是不懂规矩,还是瞧不起人啊?”
这话偏巧让出来闲逛的沈丹遐听到了,冷声道:“说主人家的坏话,已成了徐姑娘的爱好了吗?”
徐纹转身瞪着她,“沈丹遐,你要不要脸?偷听人家说话。”
“我没听到人说话,只听到狗在大路边乱叫。”沈丹遐嘲讽了她一句,抬腿往前走;别庄周围的景色还不错,趁着天色尚早,四处看看。
“沈丹遐,你别走,我给我站住。”徐纹大声喊道。
沈丹遐听而不闻,弯腰摘下路边的一朵不畏严寒开放的野花,扯着花瓣玩。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沈丹遐抬眸看去,一匹高大的白马驮着披着银色披风的俊美男子,朝这边跑了过来。
横刀立马方显男儿英姿,就是普通容貌的男子,骑在马上,都会平添几分引人注目的神采,何况来人容貌俊美,骏马披风为他增添了英气,瞧着就威风凛凛,气度不凡。